幼時的病狀幾近與現在一模一樣,薄若幽烏瞳內黑沉沉的,“我當時多久病發一次?二叔二嬸可記得?”
“睡覺起來便不對了?”薄若幽警省的問。
魏氏和薄景禮連聲應下,薄若幽便問:“前日侯爺尋二叔和二嬸來所問我已曉得了,我本日想問二叔二嬸, 當時我抱病到認識不清, 哭鬨驚駭可為常態?待認識腐敗後, 可記得此前的哭鬨之狀?”
薄若詼諧想半晌,俄然開了口,薄景禮忙道:“也就你們幼時的舊物,另有你父親母親用過的傢俱器物――”
霍危樓明白,便道:“明日我要入宮一趟,待出宮以後去接你同去薄氏。”
第192章 十樣花06
自曉得她的病,霍危樓始終相陪在側,薄若幽心中感念非常,“侯爺剋日為我頗多憂思,可說到底我還未與侯爺結婚,我的病,將來也不知能不能好,倘若我……”
她心跳忽而快了些,見夜色已深,便回房中安息,但是沐浴以後,她心底卻非常煩亂,鬼使神差的,她找來白宣,開端疊起了紙船。
連著疊好三隻紙船薄若幽纔去歇下,本怕再做那惡夢,可此夜卻得好眠,第二日醒來,三隻小舟在桌案上孤零零的擺著,令她有些傷懷。
“是,每次都靠龍鬚酥哄你。”
說到此處,魏氏麵露遊移,薄若幽看出來了,忙問,“二嬸想到甚麼直言便是。”
“彆的王青甫的近身舊仆說,在建和二十八年,多壽他們離宮的那幾日,王青甫曾說後院的荷花池圍欄太低,輕易掉下去人,令他們找來匠人加固過,且從那年起,荷花池裡不允采蓮挖藕,每年荷花敗了皆爛在池中。”
薄若幽深思半晌,“現在雖看不較著,可聽二叔二嬸所言,當年的我,彷彿變作了弟弟,若非不信鬼神,我都要感覺我被弟弟的靈魂附身了。”
薄景禮和魏氏恍然大悟, 嚴峻的神采更散了兩分,這時內裡傳來腳步聲, 很快霍危樓走了出去, 一見到霍危樓, 他們剛鬆的心絃又猛地繃緊了。
魏氏遊移的看向薄景禮,薄景禮開口道:“這個已記不準了,你回家的第一個月傷寒嚴峻,要麼是昏睡,要麼便是醒了說著胡話,第二個月,大夫說你傷寒初遇,我們方纔瞧出你不對,當時你能下地走動了,有甚麼古怪之地也非常較著,你二嬸說你跑去蘭舟的院子便是當時,厥後也冇個定命,偶然候睡了一覺起來便不對了。”
“那我明日能夠去薄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