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若幽有些猜疑，“如何了”
吳襄麵露遊移，“未派人去，一來這兩年的事與案子無關，二來洛州路遠，又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一個寂寂知名的小羽士多數查不出甚麼。”
薄若幽感覺古怪，可此處疑點也不算實證，她再度今後翻看，厥後包含文瑾在內的三起案子，便都是在城外了，“建和二十六年的案子和建和二十九年的案子，倒是說的清楚。”
薄若幽道：“倒也不是此意，隻是我想著李紳證供不全，會否另有彆的虎倀……”
薄若幽想了想還是點頭，“洛州路遠，若派人前去過分周折，且侯爺現在有差事在身。”
薄若幽心腔內一陣悶痛，不由伏進霍危樓懷裡，“若我能想起當年的事便好了——”
薄若幽重點看了建和二十四年常姓人家的案子。
“那邊古怪？”吳襄驚奇的問。
霍危樓安撫道：“許是你過分掛念他，這纔有了他的癖好。”
吳襄聞言眉頭皺起，“這個倒是冇問，隻是他當時在城裡也買了宅子——”
龍鬚酥是都城特有的小食，她已十多年未曾吃過了，她忍不住又撚了一縷，半晌以後道：“我小時候不喜好此物……”
霍危樓落座，展開紙包，薄若幽一眼看到了一團銀絲龍鬚酥，她不由微微愣住，霍危樓道：“我前日令你二叔過府問過，他們說你當年病的時候也哭鬨不止，唯獨龍鬚酥可將你哄住，眼下買些龍鬚酥放著，若你再病了，好用它哄你，可要嚐嚐？”
吳襄點頭，“是未過明麵的，那片宅子皆是老宅，他買了一處偏僻之地，因給的代價好，本來的家主非常利落便將宅子給他了。”
吳襄感喟，“此問我和大人也想過，可多番鞠問，李紳說隻要他本身一人，如此殘暴之法，他不敢讓旁人曉得，也因如此，他作案時候間隔極大。”
吳襄見她一臉沉色持續問道：“你如何想的？總不成能李紳不是凶手。”
當初恰是因為這宗案子，她和胡長清去找了老衙差趙和。
薄若幽喉頭微苦，不為彆的，隻因霍危樓從藐視父母悲劇，又因母親之病少得珍惜，若現在娶的夫人也患上瘋病，那他多麼苦痛？
如此倒算普通了，薄若幽盯著證詞，卻總感覺另有那邊被她遺漏了，但是一時之間，她卻又想不起來遺漏了甚麼。
“不錯，這兩宗案子生在平寧坊被拆以後，是在他洛河河邊的宅子裡做的，那宅子厥後被他典賣與人，我們去查問過，的確為真，隻是年事已久，已經找不出作案陳跡，新戶主也不知那宅子裡死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