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前纔看到的另一張灑金箋上,寫著一樣的言辭,隻是此處“頭七”變作了“二七”,霍危樓和薄若幽四目相對,二人眼底都透出了一絲凜然。
霍危樓冇有遊移的回身,待快步入書房,便見薄若幽站在書案左邊西窗之下,手中拿著一物表示他,“侯爺,找到鄭三爺俄然分開的啟事了。”
有他坐鎮之地,凶手竟還敢脫手殺人。
鄭文宴死在了本身的書房裡。
而更詭異的是,殺人的凶器,是那把插在鄭文宴後背背心的降魔杵。
三夫人哭的雙眸通紅,見霍危樓走來,到底有些顧忌,口中道:“侯爺……夫君死的冤枉,請您必然找出害人的凶手,為夫君伸冤啊……”
侯府一月之間,竟死了三人,且死的都是嫡親,鄭雲霓身子一晃,扶著門框方纔站穩,鄭文安轉頭看到鄭雲霓,體貼的道:“雲霓,你不要看,去陪陪你三嬸。”
“部屬忙進院內,出去時,便見二公子麵色烏黑的跌坐在窗沿下,口中喊著‘祖母’二字,部屬發明二公子戳破了窗紙,忙從那窗紙處往內看,當下見鄭三爺趴在書案之上,還能聞到血氣。部屬心知不好,便用隨身匕首開了門栓,進門以後,鄭三爺卻已斷了氣。”
是灑金箋。
薄若幽查抄屍身之時,霍危樓正在打量這屋子,廳閣闊達,四周軒窗采光亦是極好,但是全部屋子,統統的窗戶皆是鎖死的。
一眼看到鄭文宴趴在書案之上,腳下赤色刺目,鄭文安語聲含悲,“三哥――”
窗戶從內鎖著,門也上了門栓,凶手如何殺人的?
鄭雲霓在旁聽著,亦是淚盈於睫,一邊安慰三夫人,一邊哄著鄭浩。
凶手以老夫人死七為時,以其幽靈之形殺人,若憑此言,下一個七日,或許還會有一人死亡,而凶手如此大費周折,到底是為了殺人,還是彆有所圖?
三夫人看了屋門一眼,哭聲複興,“夫君不過而立之年,浩兒才七歲,今後我們孤兒寡母要如何活啊……”
霍危樓蹙眉,“此物放在靈堂的?”
侯府闊達,幾位主子皆有獨立小院做書房,此院隻一進,擺佈配房小,三間正廳尤其闊達,正廳全數打通,隻以多寶閣做隔斷,右邊放著高大書架,其上書冊繁浩,幾近擺滿了架格,左邊則為鄭文宴見客進學之地。
三夫人喃喃自語,越說神采越是驚懼,隻抱緊了鄭浩,恐怕幽靈來害她們母子普通,鄭雲霓搖了搖三夫人,“三嬸,莫說胡話,冇有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