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書彥在上首坐了,笑道:“如果趙大人感覺蹊蹺,去五門司查問便是。”
打了初更,杜書彥坐在書房裡,忽聞門上有人來報:“公子,有人說要見您。”
杜書彥立在江山地理圖麵前,眼睛順著金璜走過的線路掃過,俄然心中一驚:“不好。”金璜隻能夠去一個處所,那就是蕭燕然現在身處的金鎖關。
“我夙來敬佩杜大人忠君為國,才冒然來訪。本日之事,除了五門司與律王府,大抵隻要杜大人故意有力查明本相了。”
固然他說的義正辭嚴,杜書彥總感覺有甚麼奇特的處所,想了幾種能夠都不對,臨時按下不提。既然感受不到歹意,且此事確屬靈樓職責地點。上回衛尚書的事情固然是聖上不想再清查下去,但總感覺未得發揮筋骨,心中鬱鬱,如果此事能標緻掃尾,方能一舒胸中憋悶的惡氣。
見這杜書彥死活不鬆口,趙學思急的站起來:“蕭遠那廝臨走時與我說,如果有事,找杜賢彣就好,不承想竟是誆我的。罷罷罷,杜大人,多有打攪,告彆。”
他言辭肯切,麵上神情不似作偽,杜書彥一刹時決定賭上一賭,抬手正色道:“本來是蕭將軍舊識,失禮。不知趙大人是如何與蕭將軍提到我的?”
靈樓之人毫不會通過門子來報,金璜蕭燕然那兩個也不是客氣的人,想了一圈也不知星夜來訪者會是誰。想來正大光亮通報而入的人應不是甚麼身份詭異之輩,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