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何曾冇有這麼做,當日那禦膳房的小寺人小喜子便他殺了,全部禦膳房都被交大理寺查審,卻問不出個究竟,反倒有很多人熬不過刑死了,這還上哪兒去查。”

“皇後隻育有三位公主,那日聖上得知本宮身懷有孕,曾說,若為長男,便封為太子。而那杜貴妃,數月以火線纔有孕,就算她一舉得男,也不是宗子,那些日子,本宮到處謹慎,仍到處有圈套,宮中路上俄然多了被枯草掩著的坑,另有宮人莫名落水。”

“你覺得我冇想過嗎?也不曉得這賤人是有甚麼邪術,每次都被她躲開,眼看著她的肚子就要瓜熟蒂落,到時我無子無依,難不成竟看著她得寵尊前?”

“這麼說,你不肯脫手?”

在禦花圃裡與郭昭容鬥了半天嘴,也是渴了,金璜一口氣便將百合綠豆湯喝了個底朝天,馮淑妃見狀淺笑,又命人遞上一碗來,這回她隻喝了半碗便放下了。一邊早有機警宮女遞上絲帕,金璜接過,文雅地在唇上壓了壓。馮淑妃用瓷勺悄悄在碗中攪著:“方纔公主的行動真是判若兩人呐。”

馮淑妃俄然站起:“送來的人隻說是聖上禦賜,本宮又豈能不喝,又那裡能想到,一個小小淑媛,竟有如此暴虐的心腸。”

馮淑妃笑道:“這時節飲百合綠豆湯最好。”說罷又命人取來百合綠豆湯,瓷碗接在手中,觸手生涼,飲之冰沁心脾,想來也是冰鎮過的。

“那我可不明白了,淑妃娘娘到底想如何?”

馮淑妃悠悠一歎:“公主剛入宮幾日,便有如此感慨。”金璜笑道:“聽淑妃此言,莫不是也感覺沉悶?”

見金璜有鬆動之意,馮淑妃對勁一笑:“杜書彥。”

她是不是弄錯了甚麼,把本身當作大俠不成?金璜忍不住輕笑一聲。馮淑妃疑道:“不知公主為何發笑?”

位列四妃之一的馮淑妃所住的蘭馨閣,端的是都麗貴不成方物。很多香花芳草在一起的味道,聞著很舒暢,剛踏入閣中,便感覺陰涼非常,一掃方纔一起的暑熱悶氣。隻站一站,連身上的汗都息了。金璜指著屋裡的一個方向:“那是莫不是有一個冰山吧?”馮淑妃笑道:“恰是皇上每日賜的冰呢。冇想到公主雙目不能視,感受之靈敏卻不輸凡人。”

馮淑妃非常暖和的聲音問道:“公主在宮中這幾日,過得可還風俗?”

好不輕易剛好把這個江湖草澤拉過來,馮淑妃豈能這麼快放手,她擦了擦眼睛:“本宮一時失態,公主意笑了。想起我那薄命的孩兒,竟連天日都未曾見著,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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