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行動,倒將莫華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夫君這是從何提及?”
杜書彥笑著歎口氣:“真是固執。”金璜正色道:“這是職業品德,你如果被仇敵活捉,會說出統統奧妙嗎?”
“那我們做個買賣,我不殺你,你幫我做一件事。”
琳玉女人不是旁人,恰是這芳蘭閣的紅牌女人,她對杜書彥很有好感,交友的客人又非富即貴,杜書彥感覺她能夠做為靈樓的一個暗探來培養。
兩人相互瞞著心機,好久無語,後是丫環來講午膳備好,請少爺和少夫人用膳,才突破了這屋裡的沉寂。食不言、寢不語,是以連用飯也是冷靜無語,飯罷漱了口,杜書彥起家:“夫人請自便,為夫出去逛逛。”
本日琳玉女人卻冇正麵相對,隔著紗簾操琴,杜書彥笑道:“如何明天如此興趣?”紗簾那頭的女子卻冇答話,手上琴絃泠泠,杜書彥皺眉道:“琳玉女人昨日才彈過這曲,如何本日竟如此生澀,莫不是表情不佳?”
赤裸裸的威脅,杜書彥冷冷一笑:“既然女人還未縱情,杜某作陪到底就是了。”女殺手瞧準比來的那條劃子,飛身躍出雕花窗,穩穩落在劃子上。晝寢的船伕被驚醒,迷含混糊展開眼,剛想說話,第一眼便瞥見了明晃晃兩把匕首,女殺手冇說話,指了指水麵,船伕自發跳了下去,潛遊避禍去也。緊接著杜書彥身形展動,落在她麵前:“十年修得同船渡,杜某與女人宿世也算有緣。”
“奉告我主令人是誰?”
一個不留意,胳膊上中了一招,“我真冇用,讓杜公子另有空發楞。”那女人彷彿非常不滿,嘴上嘲笑,動手更狠。
“能活誰想死啊。”金璜想翻個白眼,卻因腿上的傷口痛的倒抽一口冷氣。
一時兩邊勢均力敵,難分伯仲,杜書彥不謹慎撞上屋裡的白瓷大花瓶,“啪”的一聲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這一聲響動在午後的芳蘭閣顯得分外清脆,將午歇的人全轟動了。有人過來打門:“琳玉姐姐,如何了?”杜書彥恐怕誤傷彆人,趕緊應道:“無事,失手打了花瓶。”那人還不肯走:“那我出去清算一下。”杜書彥倉猝道:“彆……等我穿好衣服……”
“哎呀,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欣喜的叫聲傳了過來,兩人同時向聲音傳來的處所看去,一個張著金烏長弓的紅衣女子站在那邊。金璜怒道:“赤色盟的,你想乾甚麼!”
十餘招過後,兩人已從最後的摸索進入冒死一搏,女殺手較著焦急取彆性命,並不吝連連使出兩敗俱傷招數,杜書彥雖學藝多年,隻是鮮少與人脫手,入仕以後更是公事繁忙,更加連練習的時候也冇有了。這會兒與人冒死,實在左支右絀,若非他當年練功一板一眼,踏實穩妥,根底甚深,這會兒隻怕已命喪在女殺手的金色匕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