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黎素隻為他擦了上半身,看他大腿處也有血痕,小拇指般粗,便理所當然讓他赤~裸身材,要為他上藥。
夜涼如水,黎素卻感覺腳步有千斤重,隻想在此安息纔好,便站起家,發揮輕功飛到水中心,和衣睡在蓮花上。他縮了身子,環繞住本身,聞著四周的淡淡菡萏芳香,隻感覺心曠神怡,閉上眼,竟就此睡了疇昔。
第二日,黎素枕著荷葉醒過來,忽見有人一雙腳踩在水裡,正站在他身邊,悄悄搖著葉子,給他扇風散熱,像之前無數次一樣,低聲問道:
黎素單腿跪在床上,微微垂首,眸子兒烏黑烏黑的,正目不轉睛望著他,神情專注。
阿東從床上坐起,不發一言,卻直直望住黎素,說不清甚麼情感。黎素卻將床尾的藥瓶子十足扔到他身上,獨自下床,冷著聲音道:
阿東側了半邊臉,趴在床上,看黎素倉促下了床,又拿了瓶瓶罐罐抱過來,堆了滿床,便昂首看他。
阿東早在黎素為他揉捏腰腹,細細塗抹藥油的時候,便起了反應。光是看了黎素的臉,貳心中就千迴百轉,胯~下那處熱硬如鐵,兀自杵著,恥毛也被濡濕,黏黏膩膩貼著男~根,那灼人溫度能把人燙化了,揉進骨肉裡去。凡是黎素本日再碰他一下,阿東便要情不自禁,貼身而上,讓他上天無路,上天無門,隻在這張床上□弄一全部早晨,暴露旁人永久見不得的脆弱神采,滴下熔化他一顆心的和順淚水。
“我要如何,何時輪到你來管。明天就算我要你代替那些玩意兒,痛痛快快賣力讓我在床上歡愉一回,你還能說一個‘不’字麼?”說完又心想,如何歡愉,阿東對他不冷不熱,身材打仗避之不及,恐怕碰到他,硬了也要變軟了。
“不勞仆人操心,我身上臟,本身來便是。”
“看甚麼看,還不趴好,褲子脫了。”
不過阿東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從黎素手中接過藥瓶,垂下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