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仆人操心,我身上臟,本身來便是。”
阿東半眯了眼,他自知胯~下纏了綿綿白布,就是提示本身,不時候刻都要禁止情~欲,萬不成在黎素麵前顯山露水,現在又如何會讓他等閒看破。
第二日,黎素枕著荷葉醒過來,忽見有人一雙腳踩在水裡,正站在他身邊,悄悄搖著葉子,給他扇風散熱,像之前無數次一樣,低聲問道:
阿東側了半邊臉,趴在床上,看黎素倉促下了床,又拿了瓶瓶罐罐抱過來,堆了滿床,便昂首看他。
黎素出了阿東的屋子,不知為何卻感覺胸悶難當,彷彿喘不過起來。更深露重,他坐在荷花池邊歇了一陣,看水裡錦鯉遊來遊去,自在安閒,成雙成對,竟情不自禁將手伸進水裡,跟著魚兒遊曳悄悄擺動,又謹慎將兩隻戲耍的錦鯉托起,當真對著它們說了幾句話,才依依不捨地放了歸去。
黎素現在光了腳,鞋被他抓在手裡,不知何時脫去的。他見著阿東,先是一驚,心底彷彿有了倚靠,正想開口說話,又想起昨日那副風景,心道,他也不過來儘主仆情分罷了。隻可愛這白癡太儘責,無端讓本身在刀山油鍋裡走一遭,現在又加點蜂蜜跟蔗糖,真是苦中作樂。
黎素卻一滯,看他淡薄的神情,想他話裡的意義,心道,這悶葫蘆定是傳聞我很多淫~蕩事,不想與我多牽涉。頓時一顆滾燙的心被冷水澆個完整,也不說話了,從床上爬起,越想越氣結,偏又是個掩不住情感的人,立時揮手,卻又捨不得,隻悄悄抽在阿東臉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