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從床上坐起,不發一言,卻直直望住黎素,說不清甚麼情感。黎素卻將床尾的藥瓶子十足扔到他身上,獨自下床,冷著聲音道:
“我要如何,何時輪到你來管。明天就算我要你代替那些玩意兒,痛痛快快賣力讓我在床上歡愉一回,你還能說一個‘不’字麼?”說完又心想,如何歡愉,阿東對他不冷不熱,身材打仗避之不及,恐怕碰到他,硬了也要變軟了。
“仆人冰肌雪骨,我如許皮糙肉厚野人似的身軀,看了不鐺鐺,要犯噁心的。”阿東如何能給黎素看到他束縛□的模樣,他在心上人麵前,一貫謹慎翼翼,他脫了褲子,巨根怒脹,他對黎素存了甚麼心機,天然不言而喻。
阿東從未見過他這個模樣,黎素迷亂魅惑的半晌當然攝民氣魄,但是偶爾暴露純真神情,更讓人不能抵當。
夜涼如水,黎素卻感覺腳步有千斤重,隻想在此安息纔好,便站起家,發揮輕功飛到水中心,和衣睡在蓮花上。他縮了身子,環繞住本身,聞著四周的淡淡菡萏芳香,隻感覺心曠神怡,閉上眼,竟就此睡了疇昔。
“仆人醒了?”
黎素單腿跪在床上,微微垂首,眸子兒烏黑烏黑的,正目不轉睛望著他,神情專注。
“說甚麼傻話,躺好了不準動。”黎素並不將他的話當真,隻當他悶男人一條,不美意義脫光了,竟對他一笑,隨即從床尾挑了一瓶藥,伏在他身上,湊到他耳邊道:
阿東早在黎素為他揉捏腰腹,細細塗抹藥油的時候,便起了反應。光是看了黎素的臉,貳心中就千迴百轉,胯~下那處熱硬如鐵,兀自杵著,恥毛也被濡濕,黏黏膩膩貼著男~根,那灼人溫度能把人燙化了,揉進骨肉裡去。凡是黎素本日再碰他一下,阿東便要情不自禁,貼身而上,讓他上天無路,上天無門,隻在這張床上□弄一全部早晨,暴露旁人永久見不得的脆弱神采,滴下熔化他一顆心的和順淚水。
阿東側了半邊臉,趴在床上,看黎素倉促下了床,又拿了瓶瓶罐罐抱過來,堆了滿床,便昂首看他。
“看甚麼看,還不趴好,褲子脫了。”
方纔黎素隻為他擦了上半身,看他大腿處也有血痕,小拇指般粗,便理所當然讓他赤~裸身材,要為他上藥。
阿東半眯了眼,他自知胯~下纏了綿綿白布,就是提示本身,不時候刻都要禁止情~欲,萬不成在黎素麵前顯山露水,現在又如何會讓他等閒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