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諸位都是武林中赫赫馳名的豪傑,並不想難為你們。在各位麵前,有兩條路,要麼如覺寅大師普通,深謀遠慮,歸順我天一教,有了天一教做背景,無不成為之事;要麼……不知江南四大師以及靈音寺的滅門之禍,你們可還記得?”
那人是崆峒派掌門之子,不知為何竟逃過了十香軟筋散,方纔佯裝投誠,見蓮花生來了,約莫感覺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殺他個措手不及。
“大師,我也是佛門中人,施主又是如何說?”
“方丈,你可記得靈音寺的老方丈?”
世人藥效發作,個個綿軟有力,好久滴水未進,再加上連夜趕路,就算是武林妙手,現在也折騰去了半條命,垂垂有些小門小派,撐不住了,便跪倒在地,道:
他睜眼的時候恰是深夜,月明星疏,窗戶大開,緩緩晚風吹出去,並未幾麼冷,在夏夜反而有股可貴的稱心。
下山一起波折,走了兩三個時候,直到半夜,世人才進了一處氣度宅子,壇主叮嚀部下給他們每人餵了十香軟筋散,個個都轉動不得,隻一個個用鐵鏈串好了,順次穿行進入大殿。
叮嚀完這很多話,壇主意方丈的二弟子覺寅來了,巧的很,能夠共同他發揮手腕。
那被稱作首級的,是天一教西南分壇的壇主,他初見修緣便感覺心驚,隻感覺這和尚冷若冰霜,方纔對他回的佛禮,也端莊莊嚴,卻不像個削髮和尚,倒像個要性命的玉麵閻羅。
“你們要找的戒律院老衲人,我曉得他的下落,二師叔不曉得的,我都曉得。”修緣說話的口氣,彷彿他就是少林中人,他是貼在為首那人的耳邊說的,天然不會有人拆穿。
修緣隻覺對勁識渙散,他扯了老衲人的袖子,道:
“阿彌陀佛,施主你這是何必?”方丈是個矮老頭,慈眉善目,修緣奇道:
再一睜眼,那人竟被劈成了兩半,慘不忍睹,血腥味滿盈,直讓人作嘔。
“現在甚麼時候?”
世人都不說話,心下明白大局已定,西南早被蓮花生掌控,說到底,能走的路隻一條罷了。
修緣用僅二人能聞聲的聲音,將當日遭受,至偷習了《明瀾經》上的武功,都一一說了,隻是蓮花生與安然那兩段,均被略去。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待到修緣發覺到有人靠近時,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