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坐在他身上的男寵慘叫一聲,被人從水中拖上來時,後~庭已然血肉恍惚,前麵也隻餘了一根東西,軟趴趴地垂下來,雙~丸早已被外力生生扯下來,血流了一腿,那人疼得實在受不了,在地上滾了幾滾,淩九重嘲笑道:

“是哪個堂主將你送過來的?”

“你既然來了,為甚麼站在園子門口?”話音既聽不出煩躁,也冇有不耐,平平平淡的,與方纔大相徑庭。彷彿肝火已消了大半。

世人紛繁昂首,本來是五毒教主白昕來了。

再一看,倒是他本身忽視了,池子另一邊,跪了一排少年,個個色若桃李,正拿了假陽~具,先是伸出舌濡濕了,過程非常挑~逗,有的放~浪不堪,乃至一隻手已悄悄摸到背麵去,一聲如有似無的呻~吟飄過來;有的則被噎得淚水橫流,那紅唇含著粗~大發紫的東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儘力吞嚥,舌頭微微伸出,往頂端一卷……

十三卻不敢掙紮,他無聲地墮淚,那水兒是鹹的,滴在淩九重的陰~莖上,因而它又脹大幾分,並且莖身上的青筋更加可怖。

“宮主,他……他失~禁了。”

淩九嚴峻半個身子泡在水中,他悄悄感喟一聲,十三清楚看到水裡飄零著不知誰的青絲,晃閒逛蕩的,一下一下纏繞在人的心尖,因而他瞭然,水下有人,淩九重正快活著。

跪在劈麵的少年們惴惴不安,宮主固然陰鷙冷峻,但已經好久冇有如許明麵上生機了,他老是肆意虐~玩他們,冷眼旁觀他們的痛苦,鮮少如許乾脆了斷。

他像一隻鷹隼,鋒利的目光掃視一週,逗留在某個春~情暗湧的男寵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過來,另有掃興者將他後~庭的玉勢去了,扶他下水,漸漸入坐,起先那男寵眉頭舒展,似是無邊痛苦,神采都慘白,過了半晌,喘~息聲卻短促起來,彷彿感覺不敷似的,竟獨自扭腰擺~臀,收回既歡愉又揪心的呻~吟聲,竟引得民氣中癢癢的。

淩九重轉過臉來,他不肯多吃力量,隻淡淡吐出一個字,他叫十三滾。

十三張了張口,彷彿又想不出甚麼來由,瘸著腳走了兩步,才感覺不當,忙又跪下,膝行至淩九重麵前,一雙手又不由自主攥緊了衣角。

“真是臟了眼,洗也洗不返來了。”

重新走出園子,十三早已將濕透的長褲重新穿好,緊緊貼合在身上,那股尿~騷味兒,惹得路邊的野貓都繞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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