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莫動氣,身材殘破不全的宦官,連打個噴嚏,或是大笑幾聲,都極易失~禁的,更何況明天如許的場麵,雲十三生性脆弱,嚇得尿褲子,掃了宮主的好興趣,固然罪無可恕,但卻情有可原。”
半晌後,宮主纔開口:
“宮主,他……他失~禁了。”
望川宮中,爬到淩九重床上固然會被折騰得灰飛煙滅,但是若連床邊都冇沾到,即將麵對的卻會是更大的無妄之災。
他固然淫~亂不堪,新奇招數不竭,但卻不肯玩弄宦官,感覺那種東西既不算男人,也不是女人,那便與牲口無異了,合該與牲口交歡。
淩九重非常不耐,伸手便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但轉念一想,彷彿又怕汙了這一池淨水,便將人扔出池外,甩了好遠,道:
他像一隻鷹隼,鋒利的目光掃視一週,逗留在某個春~情暗湧的男寵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過來,另有掃興者將他後~庭的玉勢去了,扶他下水,漸漸入坐,起先那男寵眉頭舒展,似是無邊痛苦,神采都慘白,過了半晌,喘~息聲卻短促起來,彷彿感覺不敷似的,竟獨自扭腰擺~臀,收回既歡愉又揪心的呻~吟聲,竟引得民氣中癢癢的。
夜風吹得他神清氣爽,他的眼眸又重新有了神采,藉著黑夜,稍縱即逝,任那個也窺測不得。他瘸著腳,果斷不移往前走,沉重結壯,他身上大濕,難受的很。他的遮羞布,緊貼著下半身,既叫他顏麵無存,又保他更進一步。
十三的神采奇特,他顧不得去逃脫淩九重的桎梏了,他的唇已經沾到了頂端,乃至舌尖正頂著敏感的馬~眼兒,但是他冇有回絕,他像死了一樣,不聲不響,既不回絕,也不逢迎,乃至連眼中一點微小的光都燃燒了。
“舒暢得忘了本身的身份了?”本來那男寵被~操~弄到了極致,忍不住射~了,犯了淩九重的忌諱。
淩九重彷彿非常絕望,他盯著十三的下~體看了好久,彷彿肯定了那邊甚麼也冇有,陽~具冇有,早不算男人了,就連雙~丸,也被摘得乾清乾淨。
十三站在園子的入口處,他冇有走近,因為現在分歧適再近一步。
“真是臟了眼,洗也洗不返來了。”
再一看,倒是他本身忽視了,池子另一邊,跪了一排少年,個個色若桃李,正拿了假陽~具,先是伸出舌濡濕了,過程非常挑~逗,有的放~浪不堪,乃至一隻手已悄悄摸到背麵去,一聲如有似無的呻~吟飄過來;有的則被噎得淚水橫流,那紅唇含著粗~大發紫的東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儘力吞嚥,舌頭微微伸出,往頂端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