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九重轉過臉來,他不肯多吃力量,隻淡淡吐出一個字,他叫十三滾。
淩九重不知在想些甚麼,自始至終,眼神一向在十三身上,寸步不離。
淩九重將十三拽到麵前,將他的頭按下,十三隻聞得一股腥~膻味,接著,一根滾燙髮紫的東西打在他臉上,**辣的,直將他的淚水打出來。
他固然淫~亂不堪,新奇招數不竭,但卻不肯玩弄宦官,感覺那種東西既不算男人,也不是女人,那便與牲口無異了,合該與牲口交歡。
重新走出園子,十三早已將濕透的長褲重新穿好,緊緊貼合在身上,那股尿~騷味兒,惹得路邊的野貓都繞著他走。
瓜代不斷的聲音傳過來,忽高忽低,如果凡人,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十三卻低下了頭。
“真是臟了眼,洗也洗不返來了。”
“宮主,他……他失~禁了。”
望川宮中,爬到淩九重床上固然會被折騰得灰飛煙滅,但是若連床邊都冇沾到,即將麵對的卻會是更大的無妄之災。
“你既然來了,為甚麼站在園子門口?”話音既聽不出煩躁,也冇有不耐,平平平淡的,與方纔大相徑庭。彷彿肝火已消了大半。
半晌後,宮主纔開口:
那人赤~裸著身子,已口不能言,掙紮著向前爬了兩步,隨即便被人拖下去,一起血跡,很快被擦潔淨了,阿誰不利的堂主,自有人去查清楚,施以懲戒。
他像一隻鷹隼,鋒利的目光掃視一週,逗留在某個春~情暗湧的男寵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過來,另有掃興者將他後~庭的玉勢去了,扶他下水,漸漸入坐,起先那男寵眉頭舒展,似是無邊痛苦,神采都慘白,過了半晌,喘~息聲卻短促起來,彷彿感覺不敷似的,竟獨自扭腰擺~臀,收回既歡愉又揪心的呻~吟聲,竟引得民氣中癢癢的。
淩九重挺了挺身子,纔要把那根東西送入他口中,就聽得下頭有水聲滴答。
“是哪個堂主將你送過來的?”
“宮主,宮主……”
夜風吹得他神清氣爽,他的眼眸又重新有了神采,藉著黑夜,稍縱即逝,任那個也窺測不得。他瘸著腳,果斷不移往前走,沉重結壯,他身上大濕,難受的很。他的遮羞布,緊貼著下半身,既叫他顏麵無存,又保他更進一步。
十三微微抬眼去看,發明這滿地打滾的男寵,竟是前些日子在殿中耀武揚威的紅音。
“宮主,莫動氣,身材殘破不全的宦官,連打個噴嚏,或是大笑幾聲,都極易失~禁的,更何況明天如許的場麵,雲十三生性脆弱,嚇得尿褲子,掃了宮主的好興趣,固然罪無可恕,但卻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