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安然固執地信賴,屬於修緣的那些氣味,已經垂垂傳到他身上來。
麵前一片烏黑,統統感官卻愈發清楚,他深深挺腰,戰線被拉長,爆建議來更無可救藥。
“哎,本店已被華山衡山兩大門派包下,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店小二攔住他們的來路,語氣非常輕視。
安然不知甚麼時候,已站定在他身後,接過他手中的皂莢和絲瓜條,修緣微醒,轉頭眯著眼看他,看了半晌又要去睡。
安然明顯也在等候投喂,修緣直接跳過他,吃完了就跟小二要來沐浴用的木桶,又叮嚀他送些熱水過來。
他幾次去親小和尚的側臉和嘴唇,與他耳鬢廝磨,修緣卻毫不知情。
修緣望了一眼安然,然後取出懷裡的金葉子,還未開口,那小二立即接過了,換了一副做派,恭恭敬敬引著他們進了店內:
修緣泡進熱水裡,渾身伸展開來,忍不住悄悄感喟一聲。霧氣氤氳中,安然隻看得見他若隱若現的背脊,狐狸趴在地上,懶洋洋地豎著尖耳朵,瞥了二人一眼,又睡疇昔了。
另一件,安然轉開目光,又移到修緣身上。他的赤身**,如此粗心……安然眼神一黯,稍點了頭,阿呆便在床上打了個滾,抱住尾巴,謹慎翼翼再挪到修緣身後,又將被子扯下一些來。然後彷彿怕被小和尚發明似的,直接躺到他腳下,滾成毛茸茸的一團,裝死去了。
安然隻是淺笑,拿過皂莢,仔細心細擦遍他身上每一處,就連滑溜的臀瓣都被他摸過了。修緣醒了一大半,立即鑽到水裡,不給他碰了。
“平……安然,你做甚麼?”
兩人走遍一整條街,連狐狸都餓得抱著肚子走不動路,修緣將它提起來一看,阿呆眼睛水汪汪的,望著修緣轉了兩轉,尾巴也蔫了,無精打采地垂下去,總之一副非常委曲的模樣。
安然隻得違背己願,點了他的睡穴,眼看修緣又睡疇昔,才抓著他光滑的臀瓣,稍稍扒開,那熾熱之物貼於密縫兒當中,甫一抽動,便如刀槍入鞘,安然心內的狂熱愈發不成清算。
他已經不記得從何時開端,對修緣傾慕以待了。
滑□子,親吻他的臀瓣,安然情熱不已,輕微啃咬當中,約莫弄疼了修緣,他聲音慵懶,啞著嗓子哼了一聲,便要轉醒。
安然也不惱,隻笑了笑,按住修緣,用乾絲瓜給他擦背。他本來在寺裡跟師兄弟們就常常如此,在大浴場裡相互擦背,玩水玩耍,現在過了阿誰年紀,師兄弟們也不在了,俄然想起來,卻愈發悲從中來,推不開安然,隻得冷靜想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