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記得從何時開端,對修緣傾慕以待了。
另一件,安然轉開目光,又移到修緣身上。他的赤身**,如此粗心……安然眼神一黯,稍點了頭,阿呆便在床上打了個滾,抱住尾巴,謹慎翼翼再挪到修緣身後,又將被子扯下一些來。然後彷彿怕被小和尚發明似的,直接躺到他腳下,滾成毛茸茸的一團,裝死去了。
“淺顯客房倒是冇有了,不過後院另有上等配房,二位跟我來,熱水飯菜應有儘有……”
修緣隻聽到嘩嘩的水聲,認識便有些迷離,狐狸用尾巴在他眼角來回掃蕩,他也不睬,睡意昏黃,將紅狐狸放到身後,又見周公去了。
水花和順地舔舐他的身材,內裡彷彿還留有修緣的味道,這水曾流遍小和尚身材的每一處,乃至是最隱蔽的處所,也被毫不包涵感染。
安然隻是淺笑,拿過皂莢,仔細心細擦遍他身上每一處,就連滑溜的臀瓣都被他摸過了。修緣醒了一大半,立即鑽到水裡,不給他碰了。
因武林大會選址位於寧波府近郊,城內早被各門派堵得水泄不通,統統堆棧都被占得滿滿鐺鐺,更有甚者,財大氣粗,硬是包下整座堆棧,那裡另有修緣與安然的容身之地。
安然被他扇了一巴掌,誠懇多了,自顧自跳進桶內,沐浴水是修緣剩下的,安然卻冇有讓人出去換。
麵前一片烏黑,統統感官卻愈發清楚,他深深挺腰,戰線被拉長,爆建議來更無可救藥。
修緣在水裡泡了一陣,用絲瓜蘸了水,悄悄往身上揉搓。洗了一半,卻抵不過睡意,竟歪著頭,昏昏欲睡。
安然做完這統統,抱住修緣一動不動。腳下的毛糰子早就睡著了,教主大人嫌它礙事,直接丟出床幃。
那床薄被子一向被呆狐狸掀至修緣的腿側,大片光滑白淨的背脊暴露來,後腰處下凹的弧度斑斕誘人,有一股不能言明的挑逗意味。
安然悄悄挪解纜體,走近一些,伏在水桶邊沿看他。
修緣隻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打了個寒噤,把身側的被子抱得更緊,那裡曉得一人一狐正緊緊盯著他。
他幾次去親小和尚的側臉和嘴唇,與他耳鬢廝磨,修緣卻毫不知情。
被子鬆疏鬆散遮在他身上,更有種欲蓋彌彰的意義。修緣的腰肢微微動了動,入眠有一段時候,他小小調劑了一個姿式,那腰輕巧脆弱,彷彿不堪一擊,卻相稱柔韌的模樣,彷彿不管擺成甚麼扭曲的姿式都不會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