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叫我花母,兩位也能夠如許叫。”

吳白苦笑道:“花魁,普通是當代青樓中的稱呼。”

躺在花蕊中的女人舉起手裡的酒杯,笑道:“兩位高貴的客人,我敬你們一杯。”

說真的,吳白有些駭然。

這個棒棰,還真是專情,是女人就愛。

“這類粗活如何能勞煩仙子呢?我來我來……”西門雲翼去搶酒壺,實則是吃豆腐,趁機摸人家的玉手。

吳白說著,放下杯子,中間的美人立即幫吳白斟酒。

“老吳,此次輪也該輪到我了,你可不能跟我搶,兄弟我好不輕易趕上個心動的,你可不能拆台。”

棒棰,你胸懷都快被口水打濕了。

斟酒的女人一點也不順從,滿臉嬌羞,任由西門雲翼大占便宜。

莫說西門雲翼,連吳白都有些頂不住。

“青樓裡不是叫頭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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