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普通啊。”
西門雲翼嘀咕道:“我看你就是想跟我搶她。”
吳白倉猝解釋:“我這兄弟大字不識一籮筐,並無歹意,還請恕罪。”
“兩位,有甚麼話坐下漸漸說。”
吳白想捂臉,想假裝不熟諳他,太丟人了。
吳白和西門雲翼落座,兩個穿得肉隱肉現,身材火辣的女子走過來斟酒。
吳白:“……”
躺在花蕊中的女人舉起手裡的酒杯,笑道:“兩位高貴的客人,我敬你們一杯。”
吳白嘴角直抽搐,我看你是天下第二貨。
女人看著石橋上的兩人,笑容如花,眉梢眼角的風情都快溢位來了。
兩人疇昔後,仙霧重新覆蓋。
兩個鮮豔的女人端著新奇的生果放在桌上,分開前還不忘嬌羞地看了吳白和西門雲翼一樣,引誘實足。
躺在花蕊中的女人開口,打斷了兩人的辯論。
四個身披黑紗的女子,抬著一張精彩的小圓桌,搬了兩把凳子走過來放在池子邊上。
“公子是高朋,給公子斟酒是奴家的幸運。”
他提示西門雲翼這個色胚,千萬放尊敬點,這個女人完整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西門雲翼看著上麵的女人,眼神都變成了愛心的形狀,像極了癡漢。
“誤入貴寶地,叨擾了!擔不起敬字,這杯酒就當是我們給你賠罪了。”
“放心,不跟你搶。”吳白無法地說道:“但是你略微普通點,彆跟冇見過女人似的,把人家嚇跑了。”
“多謝花母。”
吳白對女人充滿了獵奇。
吳白說著,放下杯子,中間的美人立即幫吳白斟酒。
特彆是上麵阿誰躺在花蕊中的女人,之前那股彈壓他的威壓,應當就是這個女人身上披收回來。
“哦?那公子感覺我應當叫甚麼?”
吳白昂首看向花母,見對方滿臉風情的看著本身,當即難堪一笑,隔空敬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說完,拎著西門雲翼落了下去。
吳白嘴角抽搐,道:“公然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這把刀往我臉上戳,你可當小我吧。”
吳白回以淺笑,道:“還未就教仙子芳名?”
花母笑的風情萬種,說道:“這酒名為百花釀,集百種寶貴鮮花釀造而成,酒香醇厚,花香留齒,用來接待高朋最合適不過了。”
這貨剛纔還說本身喜好花母,這會跟人家的侍女打情罵俏,狗苟蠅營。
銀色的酒壺,就連酒杯的外型都很精彩,更有紅袖添香,西門雲翼當即沉浸了。
楚尋設下的法則,形同虛設。
“還未就教公子貴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