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都等著你了。”一個麵龐馴良的中年大叔劈麵走來,值得稱奇的是他的全部右臉都被馬臉骨覆蓋。
“行啦行啦,平常也冇看你這麼護著誰。”曹羅笑笑。
曹青竹淺笑著點了點頭,跟著這位馬臉骨大叔進入大殿。隻見殿中氛圍嚴峻,上麵坐著十殿閻君,上麵站著陰帥們,五百年了,陰帥們極少聚在一起,且不說昏倒不醒的曹錦鱗,曹暘是五百年來第一次踏入陰司大殿。馬臉骨大叔站到一邊,挨著一名頭部左邊戴著牛頭骨的頹廢大叔,他們兩位恰是牛頭曹森和馬麵曹羅。
“但是,十殿下,懲罰……”曹槐還想說甚麼。
“不必廢話,目前隻需抓緊調查,這類本就是我和曹夜的事情,我們去做便能夠了。”曹晨冷冷地打斷曹槐的話,說道。
“此次失誤,形成鳥嘴曹子規失落,是部屬之錯,自當返來領罪。”曹暘道。
“至於你們在宅子裡找到的那件東西。”秦廣王持續道,“肯定是白澤的毛髮,白鬃麼?”
“殿下,此次任務失利,白無常曹暘必須重罰!若不是一千年前她心軟,冇能把獨孤素雪的靈魂全數毀滅,此時鳥嘴和魚鰓就不會出事。部屬看來,白無常五百年來底子就冇有檢驗,此次的調查不能交給她,還是交給部屬吧。”八字鬍忿忿道。
“是不是究竟我們都能辯白,冇人是傻子。”曹森懶洋洋道。
“他啊,那是無話可說了,平時事情一點不當真,這回是他統領的嬰園出了題目,另有甚麼可說的。”九殿劃一王哼道。
“不是護著誰,是純真看不上死老頭。曹晨那熊孩子也不如何待見曹暘,不還是把死老頭的話堵歸去了?誒誒,老馬,你倒是聽我說啊!”
“一千年,甚麼事都會產生,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秦廣霸道,“必須儘力調查,我們目前已經摺損了兩名陰帥了。”說到這裡,秦廣王把視野投向曹暘,“白無常,五百年未見了。孤記得五百年前你贖罪期滿回陰司述職以後就自請在塵寰事情,五百年未歸,現在倒是返來了。”
曹青竹剛站定,一個表麵十三四歲小男孩向他走來,曹青竹摸摸他的頭,小男孩的眼部以下都被麵罩覆蓋,不會說話,也看不入迷采,獨一能夠看出來的是他很喜好依靠曹青竹,他是專司蟲豸靈魂的“黃蜂”,曹鋒。
“殿下,話不能這麼說,部屬必然會完成的!”八字鬍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