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平時你是最聒噪的,明天如何端莊起來了?話也少了。”七殿泰山王問道。
“是。”鬼王曹槐應下差事,顯得很歡暢。
“嗯,剛纔黑無常已經把顛末講給我們聽了,嬰靈隻是釣餌,目標是陰司。”秦廣王慢悠悠地說道,語氣讓人寂然起敬,“從明天起,嬰園要嚴加看管,每個新到的嬰靈都必須記錄,這個事情量甚大,轉輪?”
“行啦行啦,平常也冇看你這麼護著誰。”曹羅笑笑。
“走吧老牛,抱怨的話不曉得聽你說了多少遍了,現在還是去仔諦聽聽曹暘的案子是正理。”曹羅擺擺手,向曹暘他們走去。
“目前陰司人手不敷,鐘馗又跟從藏王尊閉關,懲罰一事必須等此事處理纔可決計。鬼王,這點事理你還不懂麼?”三殿宋帝王,最厭違逆興訟,此時開口打斷道。
曹青竹淺笑著點了點頭,跟著這位馬臉骨大叔進入大殿。隻見殿中氛圍嚴峻,上麵坐著十殿閻君,上麵站著陰帥們,五百年了,陰帥們極少聚在一起,且不說昏倒不醒的曹錦鱗,曹暘是五百年來第一次踏入陰司大殿。馬臉骨大叔站到一邊,挨著一名頭部左邊戴著牛頭骨的頹廢大叔,他們兩位恰是牛頭曹森和馬麵曹羅。
“是。”
“老十那是煩惱鬼王賣力嬰園這件事呐,話說這都幾個世紀了,鬼王的脾氣還是這麼招人嫌。趕明兒他如果投胎,我真想讓他托天生不會說話的畜類,哈哈哈!”八殿都會王大聲笑道,“甚麼?老六你感覺鬼王挺好聽儘責的?哎呀,誰也冇說他不儘責呀,他也就儘責這麼一個長處啦!哈哈哈哈!”
彆的,大殿的另一邊站著日遊神曹晨和夜遊神曹夜,另有一名麵相刻薄的八字鬍大叔,隻見他的額頭正中有一個鬼符字“鬼”。曹殷、曹暘和曹青竹站在大殿中心,曹暘的臉上現在是少有的苦笑。
“明白了。”曹暘應道。
“殿下,此次任務失利,白無常曹暘必須重罰!若不是一千年前她心軟,冇能把獨孤素雪的靈魂全數毀滅,此時鳥嘴和魚鰓就不會出事。部屬看來,白無常五百年來底子就冇有檢驗,此次的調查不能交給她,還是交給部屬吧。”八字鬍忿忿道。
“是,千真萬確。”曹青竹答,“是白鬃,屬於瑞獸白澤獨孤素雪統統。”說到這裡,曹青竹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