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主簿大人,城門大營四周,俄然落下無數陶罐,陶罐碎裂以後,內裡呈放著此物。”當即便有人快馬行至近前,將一份紙條呈遞給他。
“下臣辭職。”閻象回身拜彆,心倒是沉到了穀底。
“將軍可知,汝吾已大禍臨頭。”
劉勳龐大地看了一眼閻象,隨即便暴露幾分笑容,“主簿為人,本將軍天然是信得過,又豈會……”
“報……太守大人,城中細作,突襲糧倉,燃燒吾軍糧草大半。”
“善。”劉勳點頭,“如此,吾便不挽留主簿矣。”
“主簿可有效膳?”
“將軍且看。”閻象遞上手中手劄,“此乃城中敵軍細作送達於吾府中,吾尚未拆封。”
“糧草乃吾軍守城之重,倘若被焚,則舒縣難保。”
他越看越心驚,這文中無一句話規勸城中兵將歸降,但卻用賦稅、田畝來勾引城中兵將。
但是,令他不測的是,城頭上,卻冇有慘叫聲傳來,城牆四周,也冇有嘶殺聲響起。
合法他帶著人前去靠近縣衙的糧倉,城外,已經響起了麋集的戰鼓聲。
“糧倉栗米,足有十幾萬石,以供城中兩萬雄師一年之需,現在,僅剩一小半?”閻象麵色極其丟臉,但貳心知,現在憤恚也無濟於事,若非本身因這一封手劄推測城中細作詭計,怕是糧倉一粒米也懵想留下,“還剩多少?”
“主簿請坐。”劉勳笑著將閻象拉到下首長案落座,回到座上,順手將信封置於案上,也不去理睬。
“轟……”也就在這時,堂外,俄然傳來一聲巨響,隨即響起的,另有一陣麋集的腳步聲。
“恰是。”騎卒戰馬不斷,卻也認出他身份,大聲迴應道。
“未曾。”
劉勳腳下一顫,目光看向閻象,“現在城中征集各縣民夫足有萬餘,如果算上民夫,吾軍糧草,怕是難以供應三月之需。”
“來人,呈上炊事,吾與主簿共飲幾盞。”
也就在閻象拜彆之際,西門和南門的大營,接連發作了營嘯。
“但是敵軍攻城?”閻象看著西城門方向喝問著趕往太守府的騎卒。
城外的徐庶,遠比他設想中的更加難纏,居巢城中,另有劉曄,此民氣機周到,智計百出,他原覺得,有此人幫手,袁胤、黃猗雖不能突圍,但也能靠著城堅糧足,死守半月,卻不想,這纔不夠數日,便兵敗身故。
“尋陽長塗濤,尋陽縣尉侯進,官任原職,還可往江東方山書院就學,學成以後,可任一方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