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微微一愣,正待答覆,堂外已是有人入內彙報,長史是儀帶著廣陵太守陳登,已至府外,正待傳訊,欲要拜見吳侯。
“出殯以後便如此亂來,將軍此次,倒是有違禮法。”蔡琰伸出一隻玉指,在劉奇胸膛上畫著圓圈。
……
蔡琰捂著櫻紅小嘴嬌笑連連:“有人白送妙齡女子入府,莫非夫君還推三阻四不成?”
他放下衣裳,邁步朝著床邊走來。
“想來,父親地府之下,亦是期盼著吾能開枝散葉,現在練師已是分娩期近,琰兒就不想為為夫誕下一兒半女?”劉奇伸手抓住她搗蛋的柔夷,輕笑道。
“可幼平將軍呂氏女子擒來,倒是安設於夫君後宅,現在居住已稀有日之久,夫君可知坊間傳聞?”
蔡琰順勢將頭靠在劉奇胸膛,“妾身天然想的。”
夜裡,劉奇被步練師給趕了出來。
蔡琰滿臉疑雲,“這是為何?”
蔡琰直視著劉奇,“其兄陳瑀,為吳郡太守。”
夜黑風高,江麵上仍有波瀾翻滾,一艘龍舟揚帆而來,搖槳的頻次很快,時而有浪頭湧起,撞在船頭,飛濺大片雨珠,灑落在船麵上,又有水鳥低鳴,斷斷續續,如同夏蟬冬蟲,船上另有拿著水龍炮的軍士,他們手中的竹筒是用大號的竹筒製成的,一人對準,一人發射,竹筒可從江水中取水,“咕嚕咕嚕”,吸得很快,放射而出,如同一條水龍,奔騰之下,狂暴的衝勢,瞬息間便可將船上的火苗澆滅。
“那何不趁此春宵一刻,再與為夫大戰三百回合。”說著,劉奇便要翻身上馬。
他伸手按著蔡琰的香肩,“此事當真?”
劉奇微微一愣,“管她何為,呂氏女子不過客居於此,他日就會回返徐州,與吾等何乾,吾這一月,可貴在你房中待上幾日,何不趁此良辰,遂了你的心願。”
“若當真如此,那陳元龍究竟意欲何為?”
此子一早,劉奇輕捂著額頭,一不留意,便睡過甚了。
世人麵色微變,張昭率先拱手一輯,“此事吾亦有聽聞,隻是……主公看重陳元龍父子之才,若他二人能不顧此等恩仇,願侍吾江東,亦可納之。”
“這……”張昭和張紘等人互換一個眼神,滿臉龐大。
“夫君莫要搗蛋,妾身白日裡,見著呂氏女子於後院亭中會晤那廣陵太守陳登,倒是辯論一時,她回屋以後,倒是哭了好久。”
“夫君,既然明日有要事,為何還要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