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內心,也念想著劉奇能夠持續待在她身邊,但是,去歲,劉奇便納了蔡琰,她卻不能讓那位知書達理的姐姐獨守空房。
“聽聞徐州陳氏一族,曆代仕官於各地,那陳元龍,乃沛相陳漢瑜之子,陳漢瑜叔父曾為靈帝擢拔為太尉,有子二者,一為陳琮,曾任汝陰太守,為袁術所執。”
“出殯以後便如此亂來,將軍此次,倒是有違禮法。”蔡琰伸出一隻玉指,在劉奇胸膛上畫著圓圈。
劉奇雙眉微皺,目光看向徐庶,“汝此言何意,莫要遮諱飾掩,吾恕汝無罪。”
蔡琰直視著劉奇,“其兄陳瑀,為吳郡太守。”
“那為何……為何要行那旱……”
劉奇啞然發笑,“斷無能夠。”
“夫君作何?”蔡琰微微一驚,平常劉奇夜宿她處,從未著過片縷。
“溫候呂奉先,當年虎牢關外,多麼英姿,現在坐掌徐州,世人皆道他沉迷驕奢淫逸,心誌已失,但他為罷兵而將其女嫁與袁公路宗子,亦是正妻之位,又豈肯讓其女為吾滕妾?”
“一派胡言。”劉奇拍著長案喝道。
劉奇微微一愣,停下腳步,穿好外衫的手也停在了空中,他看著窗外的烏黑一片,啞然發笑,“倒是為夫忘了。”
蔡琰“咯咯”一笑,“夫君,現在已是過了五更了。”
“可幼平將軍呂氏女子擒來,倒是安設於夫君後宅,現在居住已稀有日之久,夫君可知坊間傳聞?”
“或是溫候成心讓其女與夫君結婚,徐州、江東,共結秦晉之好呢。”
“坊間何來傳聞?”劉奇麵色一驚,隨即微微挑眉,“莫不是那陳登……”
夜黑風高,江麵上仍有波瀾翻滾,一艘龍舟揚帆而來,搖槳的頻次很快,時而有浪頭湧起,撞在船頭,飛濺大片雨珠,灑落在船麵上,又有水鳥低鳴,斷斷續續,如同夏蟬冬蟲,船上另有拿著水龍炮的軍士,他們手中的竹筒是用大號的竹筒製成的,一人對準,一人發射,竹筒可從江水中取水,“咕嚕咕嚕”,吸得很快,放射而出,如同一條水龍,奔騰之下,狂暴的衝勢,瞬息間便可將船上的火苗澆滅。
“夫君,既然明日有要事,為何還要搗蛋。”
“啪。”劉奇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豐腴地點,“莫要僭越。”
蔡琰順勢將頭靠在劉奇胸膛,“妾身天然想的。”
世人麵色微變,張昭率先拱手一輯,“此事吾亦有聽聞,隻是……主公看重陳元龍父子之才,若他二人能不顧此等恩仇,願侍吾江東,亦可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