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的力量越來越弱,並無困虎死鬥的那股銳氣,馬忠尋得機遇,一槍刺穿了他的肩膀。
“三公子。”遠處,樂進已策馬殺來,擺佈吳衛當中賣力庇護將領的暗衛已經紛繁朝他撲了上去。
“馬忠鼠輩,焉敢辱吾。”
馬忠有氣有力地看著被樂進摟著,在馬背上雙眼瞪大,滿臉欣喜和不甘的曹彰,一臉心不足悸。
“上。”他無聲無息地舉起手中長槍,命令擺佈的大隊軍士持盾持槍上前,以軍陣應敵。
數日以後,於土垠城內,陸遜宣讀了來自海上的吳王詔令。
他身後本來已經有些寂然絕望的軍士們紛繁士氣大振,曹軍也好,魏軍也罷,他們的信心來源於何地?
“莫要讓汝麾下的兒郎這般熱誠吾,他們相取吾曹彰首級,還不配。”
“戔戔列侯爾。”
“三公子。”樂進抬槍一挑,將曹彰的屍首挑飛,摟在懷中之際,一片滿布鮮血的甲冑也在空中散開。
特彆是在敗兵之際,常常山窮水儘,遁藏各路追兵,眼看著就要從絕望中尋覓出一條活路,這個憨貨都會突如其來地埋伏在撤退的那條道上。
曹彰大笑,“起碼一個萬戶侯。”
“曹彰不過困獸之鬥,爾等搏命擋住他便是,放箭,用弓箭,射殺曹彰者,重賞百金。”馬忠本想重賞令媛,可他家底算下來也冇有令媛,也就吼百金了。
前後多少名將栽在這個傢夥的手上?曹彰嘴角微微抽搐,拔出了戰馬之上的短刀。
“哧”長槍洞穿了他的後背,鮮血飛濺,曹彰渾身如同雷擊普通顫抖了一下,便將馬忠撲落上馬,落地之際,馬忠四周的軍士紛繁舉起刀刃劈來,一道道血光飛濺,馬忠被曹彰死死抱住,疼得哇哇大呼。
他冷冷地緊盯著曹彰,心中暗道:“汝可見過哪個獵戶在猛虎受傷之際上前與其死鬥?”
“也罷,便讓吾等再隨魏王衝殺一陣罷。”
很多北軍老卒看著衝鋒在前的曹彰,眼眶略微有些潮濕,這一名的身形,與魏王多麼類似。
隻是,當交兵五六十合以後,率先撐不住的,倒是魏軍的軍士。
“馬將軍,可有大礙。”吳班衝殺至近前,看了一眼他的傷勢,當即扯著嗓子大喝,“軍醫,軍醫安在?”
“駕。”馬忠雙手舞動長槍,他無絕世虎將的臂力,那便隻要靠後天的槍法來決勝了。
卻見樂進快馬殺來,沿途用長槍挑飛數人,正欲提槍刺向他的脖間,遠處一根箭矢飛來,倒是吳班從山林殺出,奪了一匹戰馬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