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彆名管仲。
蹋頓又問:“此來為何?”
蹋頓又問他“姓甚名誰?”
“吾知爾等之意,單於但是要吾率軍自白狼石城攻打土垠,逼迫東吳與吾軍決一死戰?可那東吳便是曹操、袁紹都不是其敵手,吳王劉奇更是號稱坐擁半壁江山,麾下披甲之士數十萬之眾,吾焉能激憤其人?”
“除此以外,昔日溫侯麾下的陷陣營亦在右北平。”說著,管寧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蹋頓,“吾軍早已備下應對鐵騎衝陣之法,不過若要長驅直入,於田野擊潰公孫康所部,還得仰仗大王麾下的烏桓突騎。”
蹋頓看著曹操的使臣嘲笑一聲,“那吾且問汝,為何汝隨單於使者繞行北地草原而來,為何不走關內?”
“此番魏王已親率十五萬雄師北伐右北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王不為本身部落的兒郎著想,也得會這幽州今後的歸屬著想罷。”
難樓、蘇仆延攙扶樓班為單於,而他蹋頓仍然為烏桓王。
“大王,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