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憲策馬持槍,催動座下戰馬緩緩來到營門前一百五十步外。
“哈哈……定是刺史大人麾下兵馬趕至,快,擺佈給我翻開城門。”
待到李豐氣鼓鼓地率軍回營,盤點死傷,竟然在方纔的歸程中,折損了數百兵將,這幾近將他氣得三屍神跳。
“少將軍舟車勞累,從餘杭趕來挽救這滿城百姓,畯不堪感激涕零。”
“營前叫陣。”
當曲阿帶著他們退到兩百步外,己方已經是喪失了近百騎。
但剛纔的一波箭雨,也是給對方的步軍軍陣形成了很大的殺傷,他們在勒馬轉頭的頃刻,都是拋射脫手,角度和力道剛好讓箭矢超出對方的盾牆上空,射到前麵的長槍兵。
鄱陽,當天氣大亮之際,城外袁軍早已嚴陣以待。
“今朱太守已向揚州刺史大人求援,救兵已在途中,吾等隻需守城數日,必然能夠比及救兵到達。”
“欺人太過,來人,高掛免戰牌。”
“可愛。”城上那鄱陽令氣得麪皮顫栗,環顧擺佈,眾將紛繁低頭,冇有任何人膽敢請戰。
他在全部揚州地界,可謂是積威已久。
“喏。”嚴畯冇有涓滴躊躇,便恭敬地承諾下來,袁軍大營主將李豐很蠢,但他不傻,膽敢在數萬人軍陣前叫陣的武將,必然是親信大將,並且,他看這少將軍信心滿滿的模樣,已經是對此番取勝有了幾成掌控。
現在,他站在營門前,看著遠處趕至,正在營外集結的浩大兵馬,目光落在了那一麵“劉”字大旗上。
“殺啊”也就在他們來到城牆垛口張望之際,那大隊馬隊的身影已經透露在城外的平原之上,上千精騎,他們的奔馳速率很快,轉眼間便已經來到了城外數百步外。
“下官鄱陽令嚴畯,拜見少將軍。”他慢悠悠地翻身上馬,行至近前,恭敬地長輯一禮道。
“來人但是少將軍?”
李豐冷冷地掃了一眼勸戰的兩名部將,“爾等跟隨本將軍多年,怎會這般無知。”
“噠噠嗒”,城下,李豐一手拉著韁繩,座下戰馬在原地擺佈扭動,他持矛指著城頭,“戰又不戰,降又不降,爾等莫不是要當縮頭烏龜?”
“這劉奇小兒麾下,竟有過萬雄師?”他滿臉震驚地看著在營前一字排開的雄師,卻見那中軍當中,刀盾兵朝著兩側退開,兩騎一前一後,幾近同時來到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