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晴也豪氣畢露:“不錯,我們徐州人頂天登時,甚麼時候腰桿都是直的,纔不會像韓信那樣為了苟全性命,甘受胯下之辱、嗟來之食!”
周元通瞥見樊南平醜態百出,眉頭不由得擰成了一團,重重拍了下桌子:“不就是六杯水麼?喝了就是!我們徐州不管造反打江山、苦戰做天子,還是拿筆寫文章、中狀元做宰相,甚麼時候腰桿都是直的,甚麼時候都是頂天登時的大丈夫,如何能低眉折腰作小後代姿勢?”
瞧著話越說越刺耳,江水源淺笑著看了樊南平一眼:“樊兄,你感覺比賽是不是應當到此為止?”
江水源搖點頭:“樊兄剛纔所背誦的那首七絕中有六七處平仄分歧律,趙嘏作為晚唐聞名墨客,曾登會昌二年進士第,你感覺他會犯這麼初級的弊端麼?就算他會犯這類初級弊端,先人編選詩集的時候也不會把這首詩放出去的。樊兄,你看的那套《全唐詩》該不會是盜版吧?”
“你不是就看過一遍《全唐詩》麼?如何能夠會對趙嘏的詩歌如此清楚?該不會是用心唬我們吧?”
觸及到地區之爭,不但施軒不樂意,連傅壽璋也按捺不住跳了出來:“為了苟全性命,受點胯下之辱、吃點嗟來之食算甚麼?我傳聞南唐建國天子李昪為了活命,除了本身的親爹李榮外,還認了楊行密、徐溫兩個寄父。史乘上都說呂布是三姓家奴,如何不說李昪也是呢?”
蕭雨晴、管德、夏侯安等人都對江水源的在理要求大為震驚:你該不會魔怔了吧?明顯應當你喝水,現在卻要求樊南平代你喝掉,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輸了比賽,惱羞成怒,用心遷怒於始作俑者?還是感覺樊南平接上來的詩句,分歧適你七言首字的接龍端方,以是要施以獎懲?
“甚麼四杯?明顯是六杯!”曾平義正詞嚴地改正道,“先是出題用心刁難,罰一杯;騙了我們喝一杯,得補返來一杯;最後是造假,罰四杯。一加一加四,不是六杯麼?話說我們社長也是還挺好客的,曉得正凡人每天喝8杯水無益安康,就正恰好好宴客人喝了8杯水。隻是不曉得短短半小時以內連喝8杯水,會不會導致水中毒啊?”
江水源笑吟吟地說道:“本來樊兄你是這麼想的!要不如許,樊兄你把我們五小我的第二杯水都喝掉,我們再見商比賽要不要持續,好不好?”
“容我想想,”樊南平苦思冥想半晌,緩緩說道:“這首《江南初春》全詩為‘江南山川似畫屏,吳水更比吳山青。倚樓人歌春好處,酒幌斜倚碧雲亭’,出自《全唐詩》,至於詳細是哪一卷,我就記不太清楚了,畢竟我冇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不知江老弟另有甚麼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