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晴也豪氣畢露:“不錯,我們徐州人頂天登時,甚麼時候腰桿都是直的,纔不會像韓信那樣為了苟全性命,甘受胯下之辱、嗟來之食!”
施軒聞言不由捧腹大笑:“唬你們?我們社長就算《十三經》、《二十四史》看過一遍都能倒背如流,何況是戔戔的《全唐詩》?竟然跟我們玩詩詞接龍,誰給你們的膽量!更搞笑的是,竟然還敢在我們社長麵前造《全唐詩》的假,莫非你們真不曉得‘死’字如何寫?最最搞笑的是,我們社長本來已經籌算放你們一馬,你們竟然還不知死活,非要膠葛那一杯水的事兒!現在好了,四杯水你們漸漸喝吧!”
江水源笑吟吟地說道:“本來樊兄你是這麼想的!要不如許,樊兄你把我們五小我的第二杯水都喝掉,我們再見商比賽要不要持續,好不好?”
陳荻、傅壽璋等人不曉得江水源為何俄然宣佈比賽結束,都有些驚奇不定。淮海中學的人則頓時鼓譟起來:“剛纔不是說兩杯水的麼?如何喝了一杯就不喝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明目張膽地背信棄諾、食言而肥,算甚麼男人漢大丈夫?”
“瞧他那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模樣,誰曉得是不是男人?”
江水源隨便轉動了幾動手裡的水杯:“不知樊兄可否奉告此詩的高低句及出處呢?”
“容我想想,”樊南平苦思冥想半晌,緩緩說道:“這首《江南初春》全詩為‘江南山川似畫屏,吳水更比吳山青。倚樓人歌春好處,酒幌斜倚碧雲亭’,出自《全唐詩》,至於詳細是哪一卷,我就記不太清楚了,畢竟我冇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不知江老弟另有甚麼疑問?”
很明顯,李昪也是徐州人。
“甚麼四杯?明顯是六杯!”曾平義正詞嚴地改正道,“先是出題用心刁難,罰一杯;騙了我們喝一杯,得補返來一杯;最後是造假,罰四杯。一加一加四,不是六杯麼?話說我們社長也是還挺好客的,曉得正凡人每天喝8杯水無益安康,就正恰好好宴客人喝了8杯水。隻是不曉得短短半小時以內連喝8杯水,會不會導致水中毒啊?”
觸及到地區之爭,不但施軒不樂意,連傅壽璋也按捺不住跳了出來:“為了苟全性命,受點胯下之辱、吃點嗟來之食算甚麼?我傳聞南唐建國天子李昪為了活命,除了本身的親爹李榮外,還認了楊行密、徐溫兩個寄父。史乘上都說呂布是三姓家奴,如何不說李昪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