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成能？你是二班班長，又是分班測驗的第二名，輪也輪到你了！”
實在江水源也有些思疑校方是以“調查”為藉口在用緩兵之計，但在吳梓臣他們麵前卻不會隨便說出口，隻是淡淡地笑道：“放心，這件事必定有本相明白於天下的那一天！”就在他籌辦轉移話題的時候，班上一名同窗在門口叫道：“班長，有人找！”
固然隻是看了兩本小冊子，江水源卻感覺本身眼界俄然開闊起來，起碼比同班同窗的見地更高些。就彷彿某處有個美輪美奐的景觀，絕大多數人對此一無所知，對此等美景也毫無興趣，這是淺顯人。少數資質聰慧而又勤奮刻苦的人通過儘力已經步入景區，當真撫玩那些精美絕倫的山川花草，得空對外人描述內裡的出色之處，這是學者。另有一部分人曉得某處有美景，也曉得某些人進入了景區撫玩，但是因為各種前提所限，還站在景區內裡不得其門而入，這部分人能夠稱之為愛好者。相對於懵懵懂懂的淺顯人，他們的見地確切要高出一層。
真正的學術、學問是甚麼樣，江水源不曉得，但他通過瀏覽這兩本小冊子，在心中已經模糊約約有個大抵的觀點，那就是必須超出課本以外、不在測驗當中。在他看來，黌舍裡學習的東西底子稱不上學術，頂多就是入門知識、博取功名利祿的拍門磚，近似於書中所說的“帖括之學”（唐朝明經科以帖經試士，即把經文貼去多少字，令招考者對答，近似於現在的填空題。後考生因帖經難記，乃總括經文編成歌訣，便於記誦應時，稱“帖括”。後泛指科舉招考文章），和學術、學問是風馬牛不相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