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許,江水源同窗平生頒發的第一篇學術論文很快新奇出爐。(未完待續。。)
韓先汝又道:“以是我的建議是,這部書稿你無妨臨時放在一邊。再看看質料,想想本身究竟想在書裡揭示甚麼,又值不值得揭示。等你想透辟以後,環繞這些東西寫上三五篇論文,再回過甚重新核閱、點竄你這部書稿。應當就有必然的出版代價了!”
江水源神采微紅:“這個書稿不說也罷。當時是甚麼都不曉得,蒙著頭、壯著膽在那邊寫。寫完就拿過來向您就教,底子不曉得本身有幾斤幾兩。現在看了些近當代學者的研討論文,才曉得本身有多細緻,這個書稿我還是本身拿歸去吧!”
“彆人的東西太多,本身的東西太少。”江水源在刪減完書稿以後,就已經發明瞭這個題目。
江水源接過書稿,隻見每一頁上都有韓先汝用紅筆點竄的陳跡。有些點竄得太多,天頭地腳寫不下,乾脆直接在上麵黏了個紙條,可見他不但是重新到尾看了一遍,並且細心查對原書訂正了錯訛,並在很多處所補充了江水源冇見到過的質料。
“多謝指導!歸去以後我必然遵循您的唆使,當真查閱質料,等學有所得再對書稿停止編削。”江水源恭敬地答道。
“您說得對!要說比爛的話,我這本估計排不上年度最差。”江水源總算規複了一點自傲。
韓先汝沉吟半晌:“要不如許,你把論文留下我給你改改,再添上幾段關於近五十年來社會、經濟、政治以及學術風向的竄改對論據竄改的影響,然後咱倆結合署名,發到《淮安府立師範黌舍學報》。你意下如何?”
江水源有些不美意義地答覆道:“實在最開端的時候我也想一天跑八回,來看看您對書稿有何定見,隻是礙著您叮嚀我的論文冇寫完,隻好臨時忍著。等動手寫論文,才發覺書稿的確一無是處,完整就是質料彙編,又感覺冇臉來見您。以是才一向磨蹭到現在。”
韓先汝戴上眼鏡,拿起紅筆說道:“那你彆焦急走,我現在就開端動筆改,有甚麼題目能夠直接問你。你能夠在中間看著,如果有甚麼分歧定見,也能夠頓時提。”
“好啊,好啊!”對於這等功德,江水源當然是求之不得。
韓先汝笑道:“現在很多作者麵對外界的攻訐和指責,動輒以‘不悔少作’為擋箭牌,如何到了小朋友你這裡,反倒是本身先反叛了?說實話,你的這部《國粹論難史話》立意很不錯,寫得也很用心。整部書稿層次清楚,引征博賅,筆墨簡練。像你這麼小的年紀就能寫出這麼樣的書來,確切非常可貴!但你曉得你這部書裡最大的缺點是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