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困惑與推敲[第1頁/共3頁]

固然對於十五歲的江水源來講。創新知識有點困難,但起碼在貳內心埋下了一顆種子,冇準兒甚麼時候就生根抽芽,著花結出個果實來。要曉得帕斯卡在11歲時已經寫出了關於振動與聲音乾係的文章,12歲時獨立證瞭然三角形各角和即是180度,16歲時便發明瞭聞名的帕斯卡六邊形定理。

以此類推,本身寫的《國粹論難史話》究竟多少是純粹的質料彙編,又有多少是本身的創穫呢?而這些創穫中又有多少值得考慮查驗呢?本來覺得從三十萬字的書稿中抽出部分質料寫兩三篇論文是件輕而易舉的事,現在看來,遴選後剩下的部分可否支撐起兩三篇論文真還值得大加商討!

遵循之前的假想,所謂“就教”,何嘗冇有結束的意義。如果韓老先生說“很不錯”“還能夠”,那這本書稿還值得好好折騰一番,點竄後看看能不能找家出版社給印了——固然這類但願非常迷茫;如果韓老先生說“還需儘力”,那就把書稿扔到一邊,歸副本身藉著寫書的機遇理清了思路,也趁便學到很多從未打仗的知識,值了!當然,列印出來幾本,一本放在國粹講談社質料室,一本本身留作記念,也是個很不錯的挑選。

江水源感受不是書越看越薄、知識越學越多,而是書越看越厚。疑問越看越多。每次他聽到數學教員在講台上說“三角形內角和為180度”,都忍不住在內心彌補一句“在歐幾裡得多少裡”(因為在羅巴契夫斯基多少裡,內角和小於180度;而在黎曼多少時,內角和大於180度);每次看到國語教員在黑板上寫“歐陽修”,江水源都忍不住想竄上去改成“歐陽脩”(歐陽脩本人、同期間人,一向到明朝刻書都是“歐陽脩”。“歐陽修”是明朝中葉今先人亂改的;並且“修”和“脩”字意義並不不異)。

由此能夠想見,占有質料隻是學習第一步,可否把質料用活、用出花來,然後推陳出新,這纔是占有質料的底子目標。為了占有質料而占有質料,那是陸澄之類的兩腳書廚!

再比如現在。

冇想到這件事情冇算完,韓老先生又派給本身一個新任務,還塞了那麼多本書。王國維說“人生過處唯存悔,知識增時隻益疑”,前半句話江水源冇甚麼太多感悟,但是後半句卻深有感到。最後讀《國粹概論》、《四庫全書總目撮要》是為了漲姿式,感受本身眼界大開,冇成想進了國粹講談社後,讀了《十三經》、《二十四史》等,反倒感受把本身讀含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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