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白羽吃完了第一塊餅乾,窸窸窣窣地拆第二包,嘴裡邊給他們解釋道,“實在這類才氣也是俄然呈現的,我還冇有找到能夠節製它的體例。值得光榮的是,它並不是對統統人都能起感化。”

想到這裡,紀白羽下認識地摸了摸本身的手臂,戳到傷口上時不由自主地嘶了一聲。

反倒是在幾次嘗試的過程中一來二去又做了很多“功德”,興趣度不降反增,還引來了一個黑化的告白者,要不是顧寒川及時趕到,她能夠都要把小命丟在那兒了。

“會。”紀白羽十指交叉握著杯子,乾脆地點頭,“以一百為滿值來計算,第一次你見我的時候強度是十五,現在有二十三……”她說著,瞄了一眼進度條,改口,“二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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