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臉上疤痕,你名譽啊?”老槐頭歎了口氣,話語溫和了很多“坐吧,你這小子,大小便惡劣,長大了還是這副德行,如何是好啊。”
“且慢,另有一言,不得不提,此子還是帶罪之身,若不嚴加把守,如果跑了這廝,怕是要惹來外人非議,說我法律堂辦事不力。”那老賊眸子骨碌轉動,卻不知心中打的多麼主張“先前,我已放下話來,我那七個不成器的門徒得禁足半年,這些光陰還得請大師兄多加把守這廝,待半年後,我自當調派兩個弟子,與其同去鬼棺穀取那佛蕊鬼蓮的蓮子。”
麵對清寧老道的報歉,焱芸真人冰臉回了個滾字,難堪的他隻得攤著雙手,衝著老槐頭嘲笑。
佛蕊鬼蓮,該不會是那鬼臉巨花吧。
“這少年丁小磊乃是我小友,是我命焱芸這妮子保他的,你可有定見?”
雖是麵色如常,少年卻從他的話語中捕獲到絲絲怒意。
難不成,這上手位置,竟是給老槐頭留的。
一擊之威,如此可駭,瞧得少年心驚肉戰。
望著歸元七子遠去的背影與靈寶劃過虛空留下的五彩尾痕,少年如有所思。
“小寧子,莫要危言聳聽,不就是傳了幾句笑談,連焱芸這妮子都未大動肝火,你言重了。”
焱芸真人俄然暴怒,驚得少年渾身一顫抖。
既已獲咎,乾脆便硬氣到底,不睬不睬。
這歸元七籽實在是貧乏眼力勁,這會近上前去,豈不是自觸黴頭。
世人雲,修為不至築基境,難獲靈寶,可那歸元七子人手一件最次也是下品靈寶,而那楚寒飛更是腳踏中品靈寶飛劍。
少年心道,這老槐頭為保住本身,也是下了苦心。
“小寧子,焱芸這妮子脾氣是爆了點。”老槐頭不知從那邊摸出根藤條來,順手一甩,見風便長,抽在清寧真人臉上,扯出道血痕來“可你瞧瞧,你說的是何混帳話,莫說你現在尊為真人,還兼了個法律堂長老,便是你衝破至金丹境,做了勞什子峰主,我也照抽無誤。”
說來也怪,那清寧老道彆說抵擋了,便是連躲閃都不敢。
焱芸真人,銀牙咬碎,一掌拍出,帶起光芒萬丈。
“給我滾回洞府,去煉心崖下閉關,冇有半年,莫要出來丟人現眼。”
老槐頭髮話,清寧老道哪敢不從,一抹臉,洗去滿麵鮮血暴露副累累疤痕的爛臉,趕快向焱芸真人弓腰道歉。
如果昔日,這般排位,自是無錯。
“滾。”
那清寧老道,也不知是否被豬油給蒙了心,瞧著怒意大盛的焱芸真人嘲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