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倌神情龐大,腳下如被釘住,一時候不知該作何反應?
“躲?”丁小磊眼中滑過絲調侃後,身形半側,右臂前探,五指併攏,化掌為刀。
那廝,信心滿滿,兀自感覺即便是不能將少年斬殺,也可將其擊成重傷。
兩具毫不顯眼的屍身,與那長串的足跡,瞬息間便被覆蓋,統統還是是喧鬨安好的模樣。
眼瞧火伴身故,另個散修大駭之下,扭身便走。
至死,他都不敢信賴,少年骨骼之硬,竟已超越玄鐵。
那廝隻感覺目下一黑,便再無直覺。
老槐頭剛要為少年斟酒,聞聽此話,部下一抖,美酒傾瀉的滿桌皆是。
存亡相搏,如有半點差池,便是斃命當場的結局。
少年眼中閃過些許顧忌之色。
尖刺戳破鈍物的刺耳聲傳來,少年的掌刀,已與那玄鐵刺撞在了一起。
不覺間,已有三四寸刺尖冇入此中。
“客長稍作,我去去便來。”
此人身負五行金屬靈脈,手持亮白玄鐵刺,極擅找尋少年馬腳,賜與雷霆猛擊。
“謝我甚麼?”丁小磊雙眼微眯,眸子中寒意迸現,隻聽哢嚓一聲,掌刀合攏,五指捏住玄鐵刺,將其捏成了塊廢鐵“謝我送你上路麼?”
“如何?”少年口氣中微帶薄怒“怕我付不起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