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麝香要晾乾了放好。這東西精貴,儲存不好可便可惜了。”肖老四是懂行的,看著那一點麝香,珍惜得不得了。
肖銀順也很委曲:“鄉裡武裝部又冇有一個真正進過軍隊的,練習也是胡亂地搞一下。肖光亮他們傳聞是在他們廠裡保衛隊插手過練習,人家是保衛部的,頭頭都是從正規軍隊退伍返來的軍官。跟我們鄉裡把式壓根不是一回事。”
“晾乾是吧?如許行不可?”麝香在常興手裡,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變乾。顆粒一點都冇有破壞,光彩也仍然保持著本來的模樣。
“我又不曉得收這個,要不老四伯伯你拿歸去吧。這東西不是很香的嗎?如何聞起來一股臭味?”常興聞了一下,皺起了眉頭,這所謂的麝香彷彿底子就不是香的,反而帶著一股淡淡的難聞的臭味。
“老四伯伯,這就已經取完了?這麼大一頭香獐,就這麼一點香?”常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