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許的。麝香得放在水裡溶了,香味纔會顯出來,這太濃了,聞起來反而有點臭味。”肖老四笑道。
肖光亮對肖銀順這麼友愛不是冇有任何目標的,實在他對上一次偷西瓜被抓一向耿耿於懷。但是至今,他都冇弄明白,那天早晨究竟是誰給他挖那麼大一個坑。仙基橋大隊的老百姓因為那件事情,對他一向非常防備,更彆說跟他說些甚麼事情了。但是現在,肖光亮有機遇了,他想趁著軍訓,跟仙基橋的人打好乾係,就不難從這些仙基橋人的嘴裡挖出他想曉得的東西。肖光亮可不甘心吃那麼一個暗虧,總有一天,他要把這統統扳返來。
“老四伯伯,這就已經取完了?這麼大一頭香獐,就這麼一點香?”常興問道。
周茂林看了,轉頭就把肖銀順喊疇昔:“你看看人家知識青年,保衛隊才搞了幾天?就能夠折騰出那麼大的動靜出來。你民兵連比他們人還多,如何冇人家一半氣勢呢?幸虧你還在鄉裡武裝部插手過練習。”
“那你不曉得把民兵連拉疇昔,跟人家直接學就是。你不曉得練,還不曉得跟人家學啊?你明天也把步隊拉疇昔,跟人家好好學。我去跟趙建國說一聲。”周茂林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肖銀順一眼。
“這可很多了。這東西精貴。如果很多,還那麼貴重麼?疇昔,很多人不曉得如何從活香獐身上取香,都是獵殺了公香獐以後,將全部香囊取下來。厥後才漸漸有人說學會瞭如許取香。這香你放好,放在屋子裡晾乾了收好,彆潮了發黴就是,能夠放很多年。現在這東西不能賣,就先放起來,今後說不定就能賣了。”肖老四說道。
肖老四當然是無話可說,你都用道術了,我另有甚麼好說的?
“晾乾是吧?如許行不可?”麝香在常興手裡,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變乾。顆粒一點都冇有破壞,光彩也仍然保持著本來的模樣。
“放心,這裡他們必定來不了。”常興並不擔憂。有濃霧諱飾,就算是仙基橋的人,冇有他下山去接,或者讓大黃它們帶路,底子到不了祖師廟,這些知識青年如果打祖師廟的主張,了局也不會比樊九才他們一群人好。
“我們大隊的人這幾天正忙著給他們蓋瓦,本來大隊公家的瓦,全數給蓋到知識青年的農場宿舍裡了。城裡人講究多。這兩天倒是冇出甚麼幺蛾子,就是他們的保衛隊每天拿著槍在練。整得跟軍隊一樣。我總感覺這群人不會消停,遲早會搞出甚麼事情來。常興,你這離得近,謹慎著點,彆讓他們摸到山上來了。”肖老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