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董和幾個老兵都捂著嘴偷笑。
“那你就捐軀色相了?”林纖纖鄙夷之極。
這兩人看起來吃了很多苦頭,臉變成了豬頭,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撕得不成模樣,被五花大綁地捆在柱子上。
“還冇報警吧?”我側頭問小董。
“瞭解,瞭解。”我嘿嘿一笑,“嚇我一跳,還覺得那兩位是真差人呢。”
自報了家門,他叫江流,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摟著我到邊上,低聲說:“宋總已經交代過了,安排了兩個兄弟過來體味環境,路上被人給蒙了,衣服扒了個精光,非常鐘之前才接到動靜,局勢嚴峻,觸及到襲警,以是我這陣仗搞得有大,雷總瞭解下。”
很快,瘦子束縛儘去,當然,胳膊還是要反捆起來的。
我冇有耍貧嘴,隻是解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瘦子真冇說話,倒是叫了起來,因為我一玻璃插在了他的屁股上。
簡樸措置了一下傷口,這屁股,唉,真是無語了,二十多年冇受過的罪一早晨全受了。
瘦子已經扛不住了,不等我再問話就大呼了起來:“劉海濤,是劉海濤讓我們這麼乾的。”
瘦子不說話,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硬氣模樣。
小董的工夫比我不知強了多少,過程不談,看他們的處境就曉得苦逼大了。
“那這兩小我如何辦?”小董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