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已經扛不住了,不等我再問話就大呼了起來:“劉海濤,是劉海濤讓我們這麼乾的。”

“我們玩個遊戲如何樣?”我嘿嘿賤笑著湊疇昔說,“遊戲的名字叫做騎柱子。”

瘦子不說話,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硬氣模樣。

瘦子的蛋蛋順著柱子的棱角滑了下來,大呼了起來,那種蛋疼的痛苦讓我的菊花微微收緊。

用腳在那玻璃上踹了一下,玻璃深切了一些,瘦子被我捂住了嘴,喉嚨裡哼哼嘰嘰了起來。

簡樸措置了一下傷口,這屁股,唉,真是無語了,二十多年冇受過的罪一早晨全受了。

“彆急啊,我還冇玩夠呢,奉求,再男人一點吧。”我不為所動。

林纖纖遊移著靠近我,一臉的防備,我笑了笑:“實在我也有像做夢一樣,不過究竟就是究竟。你扶我一把,我帶你去但願大旅店,柳清漪現在就藏在那邊。”

幾人將瘦子高舉,分開雙腿,腿中間正對著棱角清楚粗糙非常的水泥柱子。

劉海濤?我怔了一下,這名字絕對特麼的陌生啊。

曉得柳清漪在但願大旅店的,隻要一小我,那就是宋億強,莫非這內裡也有他的份兒?

“纖纖,對不起。”我歎了一口氣。

江流比我牛逼,上去先是幾個大嘴巴子,又是一陣好踹,累了才調休,恨恨罵著:“媽的,搞我兄弟,這回不搞死你們,老子就不姓江。”

瘦子看我從牆角撿了一塊碎玻璃,那是我早就看到的,臉都變形了。

毛巾被無情地扔在了我的身上,我訥訥地接過,按在屁股上。

江流眉毛一揚:“雷總,你的意義是,那兩個襲警的逮著了?”

小董和幾個老兵都捂著嘴偷笑。

瘦子真冇說話,倒是叫了起來,因為我一玻璃插在了他的屁股上。

“看模樣我是選對了。”我嘿嘿一笑,“你肉多,扛得住打,並且你骨頭硬,不至於還冇打就交代了。媽的,捅老子屁股。”

很快,瘦子束縛儘去,當然,胳膊還是要反捆起來的。

見我一副驚懼的模樣,林纖纖從桌子抽屜裡拿出一塊毛巾,向我走了過來。

“我們又不是法律構造,交給警方措置。”我想了想,又走到瘦子身後踹了一腳,將那玻璃全都踹進了他的屁股裡,然後才一本端莊地說,“我們隻是合法防衛,不能防衛過當,更不能濫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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