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也是季清歌送他的信物,或者是保命符。

終究,看到那灰衣羽士舉起短刀,要刺向黎清殊之時,他停止不住的揮擺著雙手,無認識地大喊道:“清殊……不要!不要殺他!”

趙大人忍了又忍,攬在黎清殊腰間的手也漸漸的攥緊,聲音非常勉強的道:“收吧,收吧。”

如此樸重的話,黎清殊不由得撇了嘴,卻不再出聲,躺在邊上,不時的摳一摳趙大人的手心,偷偷的看著他,就是不肯意閉眼睡下。如此過了一盞茶工夫,趙大人便忍不住,翻身將他攬入懷中,無法歎道:“你如許我也睡不著,你怪怪的,快些睡吧。”

“是。”

黎清殊點頭髮笑,當真將那塊玉佩收了起來,發覺到趙大人手上的力度快速變大,而身材也板直了,黎清殊才幽幽笑道:“那就收起來吧,下次見麵,再還給季大哥。”

“冇有不舒暢……”

黎清殊有些絕望的看著他,“你真的吃過了?”

書麵平平無奇,幾個大字寫得有些恍惚,看似冇有甚麼不對的。可趙大人翻開了第一頁,便立即合上了冊頁,而後耳背微微紅了起來,餘光不自發的看向熟睡中毫無發覺的黎清殊,神采有些難言以喻。

黎清殊才重視到趙大人的情感,看著他擔憂問道:“你如何了?還不舒暢嗎?”

隻苦了荊若秋,這邊做了飯便要倉促下山,卻給顧頤送飯,而後盯著他吃完,再上山來蹲守。

趙大人便順了他的意,撤除外套,兩人平躺在床上,肩並著肩,看似並不那麼密切,被子下倒是緊緊的握住了對方的手,非常密切。黎清殊忍不住笑了笑,低聲笑道:“淮景,你不消嚴峻,孃舅不會再俄然出去的。”

趙大人搖了頭,輕柔的將黎清殊攬入懷中,恐怕又再碰傷了他,冇再敢用力量。他長歎道:“此次若不是你孃舅來得及時,恐怕我們就……夫人啊,我還是太弱了,對不對?”

看到黎清殊被灰衣羽士一掌擊落的時候,趙大人彷彿感覺整顆心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作一團,他張著嘴,卻說不出任何話來,隻能無聲喘氣,暗自焦急。越是焦急,越是連身材也不聽節製的,一動也不能動,心急如焚。

隻是在趙大人被夢魘住時,偶然中被他的手肘撞擊到了胸膛,現下已然好多了。黎清殊便持續幫趙大人包紮起來。此時趙大人才重視到,本身廣大的袖子被挽起到手臂之上,堪堪暴露那受傷的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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