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黎清殊措置過,並且上了藥,火辣的刺痛已然消了大半,而那細白的布條也已經包紮了一半。

在布條尾端打了個結,黎清殊才鬆了口氣,替他將袖子放了下來,還不忘叮嚀道:“這幾日,傷口不要碰到水,記得每天都要換藥。如果你嫌費事的話,每天來找我就對了,我親手給你換藥。”

趙大人挑眉道:“就是忘了,誰讓你睡了那麼久,我都冇體例去想彆的甚麼人彆的甚麼事了。”

趙大人忍了又忍,攬在黎清殊腰間的手也漸漸的攥緊,聲音非常勉強的道:“收吧,收吧。”

看到黎清殊被灰衣羽士一掌擊落的時候,趙大人彷彿感覺整顆心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作一團,他張著嘴,卻說不出任何話來,隻能無聲喘氣,暗自焦急。越是焦急,越是連身材也不聽節製的,一動也不能動,心急如焚。

以往這時,趙大人便會起了撤退的心機,可此次分歧,在被灰衣羽士的刺殺中,拿起那柄長劍後,趙大人頭一次站在黎清殊麵前,為他拿起兵器。從那一刻後,他便有了想要變得更強,巴望具有能庇護黎清殊的才氣的慾望。

趙大人便順了他的意,撤除外套,兩人平躺在床上,肩並著肩,看似並不那麼密切,被子下倒是緊緊的握住了對方的手,非常密切。黎清殊忍不住笑了笑,低聲笑道:“淮景,你不消嚴峻,孃舅不會再俄然出去的。”

趙大人彷彿鬆了口氣,另有些不滿,卻也不敢提,隻起家扶著黎清殊,柔聲催促道:“夜深了,你快睡去。”

他不再說話,看似真的乖乖睡著了,趙大人擰眉深思了一番,終究彷彿有了甚麼定論,而後看著黎清殊有些哭笑不得,隻能無法感喟了。

趙大人在極不天然,而後極度在適應的環境下,這頓飯終究用完了。

趙大人有些捨不得的偷偷親了親黎清殊的臉頰,轉成分開,卻俄然想到了甚麼,走到小榻前,翻開那小幾,翻出了明天被黎清殊藏在毯子之下的書。

說走就走,行動倉促,還不等淩蕭然回話。淩蕭然斜眼看了眼門外,有些奇特的蹙起了眉頭。

趙大人一聽到黎清殊嘴裡提到彆的男人的名字,特彆是季清歌時,內心那把火就騰地燒了起來。現在也曉得收斂了,隻悶悶地說道:“那晚你讓我躲在你房間裡,季清歌也在屏風後。你走以後,他便向我告彆了。”

“屏風後……”黎清殊這些天剛醒來,腦筋另有些昏沉,天然將此事給忘了,可現在看來,趙大人的醋意還是大得很。黎清殊心道不好,張了張嘴,正欲解釋,趙大人便又說道:“行了,我曉得你毫不會喜好他的,不消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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