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我冇病。你有病。”
隻聽老三氣喘籲籲地說:“老子向來不打女人,可你他媽還像個女人嗎?的確就是個惡雞婆,不打你幾下,你還覺得你是皇後孃娘呢。”不等女人回過神來,老三接著說:“這幾巴掌,是你罵我的,上麵幾巴掌,是替你婆婆打的。”說完,又是幾聲脆響。惡妻的臉頰上印著老三紅紅的掌印,半邊臉頓時紅腫起來。
女人指著男人說:“你個狗孃養的馬寶發,你出息了是不是,讓人欺負上門來,打你的女人,你如何屁也不敢放一個……嗚嗚嗚嗚……”
“哦,你媽呀。”我強忍著內心的知名肝火:“媽是甚麼意義?”
阿誰男人想要搶我手裡的相機,我哪能讓他得逞,一邊工緻地東躲西藏,一邊按動快門。
過了半晌,女人才從驚駭和疼痛中回過神來,哀嚎起來:“打人啦!打死人啦!”
女人見又來了個找罵的,更加氣急廢弛,近乎吼怒,比河東獅吼還河東獅吼,難怪人們會描述女人是母老虎,明天可真是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