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元君從速說:“帝君說哪兒話,這位小公子毓秀活絡,真是可貴一見的清俊孩子。就是在天界,也很少能夠找出這麼秀逸漂亮的孩子。帝君如何疼他都不為過。”變相地恭維了淩陽,紫玉元君話鋒一轉,又問淩陽,“小公子的兄長在徐甲府上修煉?”
“免禮。”東嶽大帝身形微動,與淩陽一道分開仙鶴,輕飄飄飄到紫玉元君麵前,含笑道:“多年不見,令師可好?”
紫玉元君打量淩陽半晌,笑道:“帝君這位長輩,生得可真是人中龍鳳,鐘靈毓秀。”
年青人頭戴米紅色刻高山圖案道冠,襯得一張白淨的臉更加俊美,如精雕細琢的美玉,如玉般的清泠泠中,又見燦爛華光。年青人腰間繫著一根墨玄色蟠離紋束帶,長身玉立,氣質出眾,在天界見慣了很多美女人的紫玉元君,也忍不住為之動容,不時打量二人。
“想必前輩便是鎮天真武靈應佑聖帝君,小仙紫玉,拜見帝君。”紫玉元君向東嶽大帝施禮,其他神仙也跟著見禮。
紫玉元君神采一沉。卻不知該如何對他說,我就是一向打壓徐甲的禍首禍首,但當著東嶽大帝的麵,又開不了這個口。
淩陽寬裕道:“那終南山神也過分不近情麵,回回都拘著我兄長不肯放他出來。不幸我兄長,證道成仙已有百年,卻一向拘著他,哪兒也去不得,多不幸。”
紫玉無君清算了表情,帶領眾仙出了大殿,親身來到洞府外驅逐,也算是給了東嶽大帝充足的禮數。
華山山神叫苦不矢,他本來隻是天宮裡一名微不敷道的小小仙官,因東嶽大帝向天庭保舉新任華山山神,冇有被采取,反而把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仙官給提了上來,成為華山山神,恐怕輩分高又具有龐大香火的東嶽大帝記恨,這纔來抱紫玉元君大腿。誰知前腳才抱上,後腳又得了個如此艱钜的任務。
東嶽大帝說:“這小子惡劣,還未證道成仙,卻不肯收心,經常偷著去找他兄長,不此一次被徐甲打出來,還是不肯收心,這回還纏著本神一同前去。想必那徐甲看在本神的麵上,不會過分難堪他。”
淩陽點頭,拱手道:“家兄淩湛,拜師終南山神徐甲座下。可徐師父為人峻厲,對家兄多有嚴苛,這麼多年來,一向拘著家兄,不肯踏足世俗半步。就連我這個親兄弟也不相見。如此嚴苛,未免不近情麵。但我實在馳念兄長,又怕徐甲打我出來。隻好厚顏帶著伯父拉皋比扯大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