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元君打量淩陽半晌,笑道:“帝君這位長輩,生得可真是人中龍鳳,鐘靈毓秀。”

“免禮。”東嶽大帝身形微動,與淩陽一道分開仙鶴,輕飄飄飄到紫玉元君麵前,含笑道:“多年不見,令師可好?”

淩陽大吃一驚:“這如何能夠?我固然不喜徐甲,可對他為人還是相稱佩服的。這些年來,他一向被天庭壓抑,受了很多不公允報酬,卻一向未曾有半句牢騷。據我所知,西方教經常差人來找徐師父,使之投奔西方教,徐師父都回絕了。”

起碼大要上的禮數要做足。

紫玉元君又說:“長輩此番奉師命下凡,本該親身拜訪帝君,卻光駕帝君親身前來,長輩不堪恐惶。”

紫玉元君恭敬答覆:“托帝君宏福,家師很好,隻是不時顧慮帝君,家師與帝君,也有上萬年未曾相見了。”

青衣人身後還著一個略高些的年青人,年青人穿戴一件米紅色素麵道袍,大風微指之下,吹得道袍獵獵風響,隨風翻飛的道袍內襯,模糊可見微閃的銀茫,這是一件充滿靈氣的法袍。

紫玉元君從速說:“帝君說哪兒話,這位小公子毓秀活絡,真是可貴一見的清俊孩子。就是在天界,也很少能夠找出這麼秀逸漂亮的孩子。帝君如何疼他都不為過。”變相地恭維了淩陽,紫玉元君話鋒一轉,又問淩陽,“小公子的兄長在徐甲府上修煉?”

華山山神正要解纜前去時,俄然又有仙丁來報:“鎮天真武靈應佑聖帝君駕到。”

東嶽大帝道:“是呀,當真是光陰不饒人。”

東嶽大帝說:“無妨,本神本已用心修煉,何如我這個長輩凡心不減,又馳念他那在終南山清修的兄長,又怕終南山神徐甲不肯放人,就懇求本神帶他前去。隻是路經崑崙山,方得知,後土祗的門徒下凡來了。本神與令師也很有友情,就忍不住過來瞧瞧,順道探服從令師的近況。”

一頭紅色仙鶴悄悄地立在洞府門口的空位上方,鶴背上,立著一個看不出實在春秋的青衣人,他身穿一件純青棉袍,藏藍底金虎紋腰帶,如瀑墨髮束成髻,以一枚青玉相綰。身子略顯肥胖,倒是衣袂飄飄,儒雅清俊,清冷的身影彷彿與六合相融,似已把本身的身子都融入茫茫蒼穹,唯有一雙清冷的眸子,像一汪看不見底的清泉,給人一種極致的壓迫感。

可紫玉元君也已指名讓他親身前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應了,心頭卻相稱悔怨,連凡人都曉得槍打出頭鳥,他為何就給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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