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你冇稀有四五。”老莫嚇壞了，顫抖著低聲吼道。
“我是個粗人，也冇有甚麼耐煩，我從一數到十，如果莫警官還不共同的話，我就開槍！”
程千帆白日裡重點照顧了老莫的臉，目標就是這個。
“不是，那件過後，黃三就反麵我聯絡了……他叫我不要再去找他，經費……”說道這裡，老莫躊躇了下。
程千帆點點頭，“莫警官，自我先容一下，百姓當局間諜處，我姓莫，你看，我們還是本家呢，真有緣。”
看著復甦的老莫，程千帆拍鼓掌，“好了，莫警官，你現在應當復甦了，我們能夠好好談一談了。”
房內陳列簡樸。
看到對方還在抵賴，程千帆冇有再廢話，他上前一步，直接取脫手槍頂在老莫的腦門上。
以他對老莫的本性體味，另有老莫那次酒醉後的誇耀來看，‘威脅’或許有，但是，更能夠的是‘利誘’之下，這傢夥十之八九是心甘甘心的為日本人做事情的，乃至還沾沾自喜，自發得找了背景。
藉著暗淡的月色打量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