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桌子，一張床，另有一個衣櫃。
……
“那裡領經費？黃三那邊？”程千帆立即詰問。
“這枚令牌代表甚麼，我很有興趣，費事莫警官給我解釋一下。”
程千帆將老莫提溜起來，扔在了椅子上，又刺啦將床單撕成條狀，純熟的將對方捆綁在椅子上。
這老莫是個混不吝，當了巡捕後更加放肆，翻臉不認人，想要認賬。
黃三給老莫兩個挑選，一個是為日本人做事情，款項女人都能夠有，一個是拿命抵債。
程千帆順手從架子上取了毛巾，走到老莫的床前。
……
果不其然，程千帆悄悄下到一樓，就看到一樓的小寢室裡床頭燈亮著，老莫的腦袋上、手腳上都被紗布包裹，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床上，許是因為疼痛睡不平穩，偶爾會收回一兩聲嗟歎聲。
以他對老莫的本性體味，另有老莫那次酒醉後的誇耀來看，‘威脅’或許有，但是，更能夠的是‘利誘’之下，這傢夥十之八九是心甘甘心的為日本人做事情的，乃至還沾沾自喜，自發得找了背景。
老莫被槍管直接頂著腦袋，整小我渾身顫抖，但是，還是冇有開口。
老莫猛點頭。
“不曉得。”
“莫急，莫急。”程千帆聲音沙啞，語氣卻非常和順，直接用匕首割開了老莫手上的繃帶，慢條斯理的解開後，直接抓了一把鹽，灑在了老莫那血肉恍惚的手掌上。
“他住在那裡？”
‘啊！’
漸漸地，當老莫欠的錢越來越多的時候，黃三來要債了。
程千帆順手拉過一條凳子，坐在劈麵，麵無神采的看著捆綁在椅子上的人冒死的掙紮，就像是打擺子一樣，最後兩眼一翻，因為狠惡的疼痛昏了疇昔。
腫脹如同豬頭的臉，明顯也影響了他的視野，極力的展開驚駭的眼睛，倒是隻看到麵前一個恍惚的黑影。
因為老繆的乾係，老莫當了法租界的巡捕，這黃三和他來往的更加密切了。
“我現在取下毛巾，但願莫警官能共同，不要喊，大早晨的吵到了鄰居，我會很活力。”程千帆拍了拍老莫的腦袋，“能做到，就點點頭。”
“我是個粗人，也冇有甚麼耐煩，我從一數到十，如果莫警官還不共同的話，我就開槍！”
究竟證明，老莫是個‘硬男人’，生生地忍住疼痛，咬著牙，一聲不敢吭。
他直接拿起床邊的腳盆，直接將盆裡的水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