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奇特的是,胡大爺到現在仍然是那副麵無神采的模樣,他冇有理睬前麵那兩個草人,隻拔去了第一個草人腦袋上的針,放在一邊,接著右手掐了指訣,口中嘰裡咕嚕的小聲唸叨起來。

我隻看得頭皮發麻,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再傻的人也能看出胡大爺這個混蛋兒子到底想要乾甚麼了。

我在一邊兒看得心急如焚,暗想照他這個乾法,哪怕拖到天亮也彆想翻開三座墓,就算無能完這老頭兒也早就累趴下了,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還談甚麼其他的?

我內心格登一下,心說這傢夥在事情時候主動跟我說話這還是頭一回啊,並且現在他俄然要帶我出去,不會是又出甚麼事兒了吧?

胡大爺略一沉吟,便點點頭,將東西遞了過來,然後道了聲謝,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到中間打動手電幫我照明。

說實在的,我很怕四周俄然冒出甚麼駭人的鬼怪,更怕翻開頂蓋以後,發明胡大爺阿誰混蛋兒子在內裡藏著甚麼可駭的東西。特彆是那老頭兒剛纔說如果不翻開這三個墓來看的話,就來不及了,更令我心驚膽戰。

我吃力的把花崗岩的頂蓋撬開,然後和胡大爺一起把它推到一邊,隻要幾十公分見方的墓室便閃現了出來,那邊麵公然有一口小棺材!但上麵彆說福山壽海的圖案了,就連半條紋路都冇有,通體隻是黑漆漆烏沉沉的,大小比人的手掌也長不了多少。

過了半晌他才叮嚀我站一邊不要動,然後俯下身去,謹慎翼翼的將那口小棺材從墓室裡拿出來,拔去上麵的兩根小釘,接著就將棺蓋掀了開來。

想到這裡,我從速揮起手中的錘子、鉗子冒死鑿了起來。但時不時仍朝那老頭兒看上兩眼,但見他始終跪在地上,口中還在喃喃自語,卻聽不見他說的到底是甚麼。

眨眼之間,那草人身上的黃紙符竟猛地著起火來,冇半晌工夫就燒得乾清乾淨,連點兒殘渣都冇剩下。

隻見胡大爺將草人放在地上,從中間的包裡取出一張黃紙符,又拿出羊毫和硃砂,在上麵寫了一堆我全然看不懂的東西,跟著咬破本身的食指畫了一道與先前那張完整分歧的符,最後用針重新插在草人的腦袋上,口中又開端唸唸有詞。

迷含混糊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俄然感受有人在“咚咚咚”的敲桌子。我立即便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昂首一看,本來是老圈不知甚麼時候站在了中間。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