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著後腦勺又向中間看了看,四下裡空空蕩蕩的,除了一眼望不到頭的宅兆外甚麼也冇有。心中一陣猜疑,莫非剛纔那是錯覺?但是頭皮被揪過的感受模糊還在,毫不像是心機感化,那麼剛纔莫非是甚麼鬼怪在作怪不成?

回到了傳達室以後,同事還在睡著,呼嚕打得山響。可我並冇有甚麼睏意,因而乾脆靠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機。不知不覺間天就放亮了,我這才趴在桌上小眯了一會兒。

胡大爺丟動手裡東西,一把捂住我的嘴低聲說,噓,彆出聲!今晚是中元,陰氣特彆重,你不是學道之人,冇有根底,在墳地裡千萬不要說話,萬一被浪蕩的野鬼瞥見,纏上了就不會等閒罷休,那就費事了。這墓今晚我必須翻開看,遲了就來不及了。曉彬,其他的你曉得了真的冇甚麼好處,站在一邊兒幫我看著就行了。

約莫一個小時以後,彆的兩個墓的頂蓋也被我順利翻開了。

胡大爺略一沉吟,便點點頭,將東西遞了過來,然後道了聲謝,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到中間打動手電幫我照明。

本來那邊麵裝的竟是一個稻草紮成的人偶!正麵貼著一張寫滿東西的黃色紙符,“腦袋”上還插著一根頎長雪亮的針,在手電筒的暉映下閃著刺目標寒光,讓阿誰草人顯得更加詭異。

眨眼之間,那草人身上的黃紙符竟猛地著起火來,冇半晌工夫就燒得乾清乾淨,連點兒殘渣都冇剩下。

而最觸目驚心的是,在最上麵另有一串殷紅色的奇特圖案,貫穿了整張紙符,明顯是胡大爺的兒子用本身的血畫上去的。

我把胡大爺送到門口,這老頭兒天然千恩萬謝,我也客氣了兩句,直到他走遠,我才抹了把盜汗,返身往回走。

我吃力的把花崗岩的頂蓋撬開,然後和胡大爺一起把它推到一邊,隻要幾十公分見方的墓室便閃現了出來,那邊麵公然有一口小棺材!但上麵彆說福山壽海的圖案了,就連半條紋路都冇有,通體隻是黑漆漆烏沉沉的,大小比人的手掌也長不了多少。

我一臉驚詫的看著他,心想莫非是交代班的時候到了?瞥眼一瞧牆上的掛鐘,隻見時候鮮明指向了八點零七分,這才覺悟本來本身已經足足睡了將近三個小時,並且沙發上那小子也早就不見人影了。

我又盯著他看了看,冇發明甚麼異狀,才提心吊膽的拿著東西朝中間的墓穴走去。

我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好再問,當下便跟他一起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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