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曲雙眼放空,彷彿在凝神捕獲甚麼,連被黑龍咬爛的傷口流出的血都彷彿凝固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非常巴望,乃至連雙管大炮都從指尖滑落,如巨石墜地,轟然撞在空中上,揚起一片灰塵。
“姐姐!”流亭天然曉得這大炮的能力,和屠蘇瑞露她們使的槍完整分歧,其能力毀天滅地,指不定一炮能將她們轟到冥府去。傅淵頤這傘的確擋下過屠蘇的火力,可它當不下紅曲,流亭心知肚明,在場的統統人全都內心稀有。
那畫戟在空中如電翻轉,俄然愣住,如有生命般自行向紅曲刺去。
柳坤儀一夥人顧不得慷慨就義,恨不得都撲上來掐她個花裡胡哨。
隊長被困,屠蘇一幫人卻都不為所動,還是站在原處麵無神采地張望。
“有幫手到,看來明天是免不了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其他七位維和軍隊的人悄聲無息地散開,躲太高崎的冰霜之刃的同時兵器囊中抽出槍,劃著圓的將她圍在中間,令她退無可退。
紅曲和黑龍對視,竟涓滴不怯懦。
紅曲當即抽出一把長-槍和畫戟鏖戰。畫戟來勢如虹,攻得紅曲目炫狼籍連連後退。
傅淵頤將傘“嘩”地撐開,傘麵刹時變得龐大,將她們倆和小鬼們都保護在內。
柳坤儀從一片狼籍中掙紮起家,拽著流亭的袖子瞪圓了眼:“淵頤呢!”
屠蘇抽出一把槍就要上前助紅曲一臂之力,才方纔踏出一步便感到手腕一涼,竟不知何時被凍住。他一拳打碎厚厚的冰霜,高崎從天而降,一杖杵在他胸口。
冰山尖上崩開一個裂口,裂口一起往下劈,刹時冰山崩潰,屠蘇一根毛髮都冇有受傷,緩緩踏過一地的碎冰。
流亭記下這仇!
柳坤儀問傅淵頤:“你說呢?”
傅淵頤“誒?”了一聲:“那紅曲有這麼短長?你們都想著死了?”
“她……”流亭眼神飄忽,望向高崎。
雙管大炮齊齊開仗,震天撼地!
紅曲從兵器囊中取出一架比彆人要大出兩倍的雙管大炮,單手握住架在肩上,對那黑龍說:“大師夥,本想和你搏鬥,可公事在身,冇體例了。柳坤儀,傅淵頤,我再問你們一次,是乖乖跟我回冥府受審,還是葬身於此?”
柳坤儀第一次感覺她這張嘴還能吐出點人話,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流亭目光必然,心如止水。
傅淵頤能看清這些冥府來者的麵龐,本能地感覺不對勁,後退數步闊彆紅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