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師徒緊閉雙眼,冷靜入定,盤坐在這沉寂無聲的密室,各自運轉功法,儘力晉升著本身的修為。
在六大聖地之一的霜思寒夢當中,有一對師徒被關在密室當中,與世隔斷。
愛之深,恨之切,血淚為證!
見到這番氣象,白綾的臉上顯出了既欣喜又心疼的神采,她略一考慮,哀告道:“掌門,既然如此,您就先把綺夢放出去吧,她資質上佳,是個修唸的好質料,切不成和我一起被關在這裡,華侈芳華啊。”
“我不敷蕭灑嗎?”韓紫文咀嚼著太後所說之話,半晌後,方纔揮動著小拳頭,倔強地說道:“那我就走上一遭,讓那小子曉得,我韓紫文喜好他,但是冇了他,也還是能活得很好!”
……
“韓紫文,莫要讓陛下難堪,雖說我韓家在朝中很有職位,但若抗旨不尊,也是會被定罪的!”
彷彿是驚駭被一旁的師父發覺,她趕快以袖口擦拭臉上的淚水,可定睛一看,那水漬竟是微微泛紅,並披收回淡淡的血腥味道。
“紫文啊,在三十六國大比當中,那易凡曾對你脫手相救,他此番大婚,你怎可不去慶賀呢?”
“胡塗!”見其涓滴冇有改過的意義,內裡那衰老的聲音突然變得氣憤起來,隻聽其顫抖著調子說道:“你要與那陸塵算陳帳,何必拉上綺夢,她還僅僅是個孩子,並且冇了肉身,如果在施術中有所閃失,又該如何是好?”
她怒斥完四周的安慰之人,而後神采一轉,慈眉善目地對韓紫文笑道:“紫文啊,他們看不出你的心機,莫非老身也會看不出來?那易凡有甚麼好,竟能讓你這般悲傷欲絕。”
“那臭小子,竟然有此等運氣!”白綾得知這個動靜,心中震驚非常,她趕快扭頭看了看任綺夢的反應,卻見其神采穩定,就彷彿聽到了一個無關緊急的事情普通。
太後悄悄歎了口氣,考慮了半晌,安慰道:“落花成心,流水無情,你又何必強求。做人要蕭灑一點,纔會活得安閒。”
“不可!”安知那韓紫文聽聞此話,倒是驀地跳了起來,哭訴道:“陛下,也不能派彆人去的。”
聽著這些人的安慰,韓紫文倒是全然冇了當日那般霸道小蘿莉的模樣,她一邊越哭越烈,一邊大聲叫喚道:“不去不去,我就是不去。”
聽到這番話語,那位名叫白綾的美婦當即展開了雙眼,不冷不熱地回道:“掌門將我與綺夢關在這裡,莫非不是因為我們在大比中,利用了人偶謾罵之術嗎?這所謂的心有所悟,弟子還真冇悟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