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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番氣象,白綾的臉上顯出了既欣喜又心疼的神采,她略一考慮,哀告道:“掌門,既然如此,您就先把綺夢放出去吧,她資質上佳,是個修唸的好質料,切不成和我一起被關在這裡,華侈芳華啊。”
彷彿是驚駭被一旁的師父發覺,她趕快以袖口擦拭臉上的淚水,可定睛一看,那水漬竟是微微泛紅,並披收回淡淡的血腥味道。
聽著掌門的叮嚀,白綾略有不甘地歎了口氣,對一旁的門徒說道:“綺夢啊,看來師父是不能為你報仇出氣了。不過為師看你的模樣,彷彿也並未對那易凡抱有太大的仇恨,如此也好,今後無需再想那負心漢了,用心修煉,爭奪早日讓你規複人身纔是閒事。”
聽了她的這番“豪言壯語”,太後不由得輕蹙雙眉,滿臉的無法之意。
“那臭小子,竟然有此等運氣!”白綾得知這個動靜,心中震驚非常,她趕快扭頭看了看任綺夢的反應,卻見其神采穩定,就彷彿聽到了一個無關緊急的事情普通。
愛之深,恨之切,血淚為證!
“甚麼?”臣秋國天子當即有些苦笑不得,頗具怒意地斥道:“你不去,又不讓彆人去,這到底是要如何?彆覺得你被霜思寒夢選為了弟子,便能夠疏忽朕了!”
“紫文啊,在三十六國大比當中,那易凡曾對你脫手相救,他此番大婚,你怎可不去慶賀呢?”
“不可!”安知那韓紫文聽聞此話,倒是驀地跳了起來,哭訴道:“陛下,也不能派彆人去的。”
而在她身邊,則是一名碧玉韶華的美麗少女,隻見其身穿一件淡紫色的紗裙,端倪如畫,在姿色方麵,乃至要超出其師父。
“我不敷蕭灑嗎?”韓紫文咀嚼著太後所說之話,半晌後,方纔揮動著小拳頭,倔強地說道:“那我就走上一遭,讓那小子曉得,我韓紫文喜好他,但是冇了他,也還是能活得很好!”
在六大聖地之一的霜思寒夢當中,有一對師徒被關在密室當中,與世隔斷。
這對師徒緊閉雙眼,冷靜入定,盤坐在這沉寂無聲的密室,各自運轉功法,儘力晉升著本身的修為。
聽到這番話語,那位名叫白綾的美婦當即展開了雙眼,不冷不熱地回道:“掌門將我與綺夢關在這裡,莫非不是因為我們在大比中,利用了人偶謾罵之術嗎?這所謂的心有所悟,弟子還真冇悟出來啊。”
她怒斥完四周的安慰之人,而後神采一轉,慈眉善目地對韓紫文笑道:“紫文啊,他們看不出你的心機,莫非老身也會看不出來?那易凡有甚麼好,竟能讓你這般悲傷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