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前半部分結巴後半部分破音,她顫抖著唇,用最堅固的胳膊肘抵住他試圖進步的手:“你你你可彆,騙,騙我。”

打量著他薄弱的湛藍色衛衣, 宴暘猜疑地打著問號,隨即把視野轉回投在牆壁的畫麵,收回一陣嘎嘎嘎的笑聲。

突然落空了亮光,還好有走廊的頂燈斜溜進虛掩的門,她躺在他的膝間,散落的碎髮擦著幽淡的眼睛。

程未揚了揚下巴:“比誰更像搓衣板。”說完,他把她徒勞的、擋在胸前的手利索地扣在頭頂,常日一笑就靈巧的虎牙,輕咬起她的上衣。

他弓起連綴的背脊,完□□露的手臂擋住她冒死逃離的後頸,玄色牛仔褲與腰線涇渭清楚,灰色衛衣早被反手扔進懶人沙發。

程未忙不迭地打斷她:“彆說了,我都懂。冇見到你最光輝的時候,是我畢生的遺憾。”

見她咕嚕咕嚕喝了大半瓶,程未攤開掌心,表示本身也很渴。宴暘龐大地斜了他幾眼,畢竟不情不肯地把塑料瓶遞給他。

程未把手指穿進貼身的衛衣,腰間整齊的牙印就像被細細砸砸觸碰了心。他俯下腰,把鼻尖抵到她的眉心:“已顛末端兩個小時,該換藥了。”

作為笑點頗高的人, 程未喝完一整瓶果汁,勉強讓嘴角抽搐幾下:“我們能換一個節目麼。”

程未黯了黯眼睛,突如其來又毫無章法的,親吻這枝月光下的玫瑰。

“搓衣板?”他擰著眉,不太瞭解地問,“這不是你嗎?”

程未挽起袖口, 錶盤上的時針分針即將趨近直角。他撈起扔在靠墊旁的遙控器, 啪的一聲, 投影儀的紅點緩緩變成了玄色。

程未從地板上站起來剛想伸脫手扶她,卻被宴暘心魂不定的眼睛,望得悄悄縮回了手。

“可我有點熱。”程未戴上一次性手套,垂著眼瞼啃鴨舌。

“去死去死!”宴暘為了獎懲他,把腳從他衛衣下襬伸出來,用程未過於偏高的體溫充當免費暖水袋,“俗氣的男人,冇傳聞過減肥先瘦胸?我從初中就是C罩杯,在一排冇發育的小白楊裡那叫一個出眾出彩...”

虧他在這時另有工夫開打趣,程未一邊用指腹揉她的鼻子,一邊捏著台灣腔滿口承諾:“程程絕對不騙騙哦。”

宴暘的聲音不算大,驚駭和膽怯不竭弱化著力量,但在樹影劃窗的寂靜深夜,倒是最不容抵當的斷交。總算找回了一些明智,程未緩緩停下行動,將她的上衣拉回原處。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