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天綰了綰壁珠疏鬆的頭髮,旋即道:“對了,你去乾元宮給皇後存候,皇後冇難堪你吧?”
但見慕容景天眉心一沉,旋即冷然道:“是可惜,敬貴嬪自生養了至公主以後便一向未曾生養了,倒是白搭了寬廣的凝暉宮。”
“怎會?”壁珠含笑道,“皇後孃娘非常疼惜臣妾,跟臣妾說了好一會兒話,還賞賜給了臣妾很多好東西。”
“是……”壁珠低低道,“現在敬貴嬪對臣妾極好,臣妾天然是戴德戴德的。隻是,臣妾與淑妃娘娘,畢竟是有著主仆情分在的。”
內殿當中的氛圍仿若膠著了普通,讓皇後有些透不過氣來。隻見皇後略微咬了咬嘴唇,這才勉強笑道:“是,臣妾失策了,竟冇想到賢貴妃那邊去。不過,臣妾聽皇上的意義,彷彿是皇上有主張了?”
見壁珠成心推委,慕容景天先是一怔,旋即發笑道:“這鴿血紅戒指乃是皇後賞賜給你的好東西,朕有怎能替皇後收回?”
慕容景天略一挑眉,道:“哦?甚麼事?”
藉著幽幽地燭光,那鴿血紅寶石的光芒更甚敞亮。壁珠喃喃道:“臣妾不過是小小的換衣,如何接受得起皇後孃娘這般心疼?”說罷,壁珠從速摘下了戒指,塞進了慕容景天的懷中,道,“這戒指過分寶貴,臣妾實在是接受不起。還請皇上從速還給皇後孃娘吧。”
慕容景天搔地壁珠極癢。隻見壁珠嬌羞不已,微微側一側身子,這才羞赧道:“皇上您這般生龍活虎,臣妾,臣妾是累了……”
如此連續三日慕容景天都是歇在了凝暉宮裕換衣處。即便是悠長失了恩寵的敬貴嬪也因為壁珠的得寵而獲得了慕容景天的些許垂憐。很快,慕容景天便以“對裕換衣照顧有加”為名,對敬貴嬪大加封賞。
慕容景天夾了一筷子糕點吃了,這才道:“更何況,如果賢貴妃曉得了朕讓裕換衣住在柔儀宮,賢貴妃隻怕是不肯意。這丫頭一貫最喜好妒忌,朕也不想讓賢貴妃內心頭不痛快。”
說罷,慕容景天深深地看了皇後一眼,倒是道:“以是,皇後的發起當然甚好,但卻有些不當的。”
皇後含笑看著慕容景天安靜的臉龐,柔聲道:“如此一來,宸淑妃也是給後宮姐妹做了榜樣,也就無人敢輕賤裕換衣了。”
慕容景天微微伸脫手拂去了壁珠額上粘膩的汗珠,柔聲開口道:“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