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容景天愣愣地入迷,壁珠不由得往慕容景天的懷裡鑽了鑽,道:“皇上,您如何了?”
這邊慕容景天將茶水飲儘,隻是笑而不言。
慕容景天見壁珠這般冇見過世麵的模樣,不由得感覺好笑,道:“朕瞧著你與皇後倒是敦睦,如此,朕也是能放心了。”
壁珠按捺住心中翻湧的狂喜,從速道:“是!是!皇上說甚麼便是甚麼吧!”說罷,壁珠更是撫了撫那鴿血紅戒指,彷彿恐怕那戒指會飛走了似的。
皇後淡淡含笑,眼眸中卻多了幾分深沉之意:“臣妾想著,裕換衣疇前奉養宸淑妃,更是宸淑妃的陪嫁丫頭,天然是最忠心耿耿的,也是最與宸淑妃有話說的。更何況,裕換衣方纔得寵,隻怕後宮的姐妹們會對裕換衣很有牢騷。”
第三日的夜晚,夜色更是深沉如墨。纏綿歡愛以後,大汗淋漓的壁珠軟綿綿地伏在慕容景天的胸膛上,側耳聆聽慕容景天有力的心跳聲。
說罷,慕容景天深深地看了皇後一眼,倒是道:“以是,皇後的發起當然甚好,但卻有些不當的。”
“朕冇事……”慕容景天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諱飾麵上的難堪,隻是道,“朕隻是好久冇有這般舒心了。”
見壁珠成心推委,慕容景天先是一怔,旋即發笑道:“這鴿血紅戒指乃是皇後賞賜給你的好東西,朕有怎能替皇後收回?”
慕容景天綰了綰壁珠疏鬆的頭髮,旋即道:“對了,你去乾元宮給皇後存候,皇後冇難堪你吧?”
慕容景天剛一說完這話,卻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
“怎會?”壁珠含笑道,“皇後孃娘非常疼惜臣妾,跟臣妾說了好一會兒話,還賞賜給了臣妾很多好東西。”
說罷,慕容景天親手為壁珠戴上了那鴿血紅戒指,引誘道:“這是皇後賜給你的,你天然就是擔得起。你今個兒不過是從九品換衣,用起來天然是越了端方。但是今後呢?你這般得朕歡心,莫非一個小小的從九品換衣位分你便滿足了麼?”
如此連續三日慕容景天都是歇在了凝暉宮裕換衣處。即便是悠長失了恩寵的敬貴嬪也因為壁珠的得寵而獲得了慕容景天的些許垂憐。很快,慕容景天便以“對裕換衣照顧有加”為名,對敬貴嬪大加封賞。
說罷,慕容景天悄悄叩了叩桌子,這才道,“既然如此,便讓裕換衣與敬貴嬪住在一處吧。敬貴嬪是個氣性好的,也不會欺辱了裕換衣去。彆的貴嬪一名也不算太高,也不會過於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