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皇太後略微磕一磕煙筒,對著珊瑚道,“既然皇厥後了,哀家便不宜用這煙筒了。如果因為哀家傷及了皇後腹中的皇嗣,那哀家便是罪孽深重了。”說罷,太皇天後便將煙筒丟給了珊瑚。
這邊太皇太後略一挑眉道:“你是皇後,現在又懷有身孕,天然是最金尊玉貴的了。隻是,女子懷胎十月,不過彈指一揮間罷了。哀家很想曉得,皇後你有何籌算呢?”
“臣妾麼?”皇後微微一怔,旋即癡笑道,“啟稟太皇太後,臣妾已經彆無所求,但求能誕下臣妾的孩子便是了。”皇後臉一紅,低低道,“皇上……皇上子嗣淡薄,現在唯有至公主和二公主兩個。隻是,這兩個孩子都是公主也就罷了,恰好至公主還……”
太皇太後道:“天然是大好了。要不然,哀家如多麼獲得皇後你再有孕呢?”
聽到太皇太後說到此處,皇後不由得翩然施禮道:“恰是。若不是太皇太後幫忙臣妾,臣妾如本年紀已經大了,隻怕是懷不上孩子了。”說罷,皇後從速伏身叩首道,“臣妾多謝太皇太後恩情!臣妾能得償心願,再度有孕,也是太皇太後的功德。”
太皇太後靈敏的發覺到了皇後的竄改,忙讓珊瑚叫了在慈康宮陪侍的太醫出去為皇後診脈。太醫給皇後診了脈,從速施禮道:“啟稟太皇太後,皇後孃娘自打哲明太子離世以後便一向鬱鬱寡歡,心胸不暢。”
“太皇太後――”皇後哽嚥著道,“臣妾這一輩子,為了榮寵,為了職位,做過很多德行有虧的事情。以是,直到臣妾懷上這個孩子之前,臣妾都感覺,哲明太子的死都是因為臣妾之前的罪孽。”皇後隻感覺喉嚨當中彷彿被人塞了一枚極其酸澀的果子普通,彷彿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實在,太皇太後,當初的仁孝皇後,臣妾的確對她有所慚愧。”
珊瑚忙上前扶著皇後緩緩坐下。皇後溫然道:“今個兒臣妾瞧著太皇太後的麵色彷彿不錯,但是大好了?”
這個時候,太皇太後略微正了正身子,道:“實在,自打哲明太子冇了以後,哀家便一向不能放心。說到底,未央宮中的曆代後妃們之以是能保滿身家性命,還得是依托著孩子,特彆是皇子。以是,自打哲明太子冇了以後,哀家便從外頭找來了最好的催孕的方劑,想著給你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