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珠溫然開口道：“二蜜斯，您必然會如願以償的。”
“正妻――麼？”皇後喃喃自語。
“怎會？”軟玉適時遞上了一杯八寶茶，道，“哪怕皇上被幾個狐媚子給利誘了，但是每逢月朔十五，皇上還是要來鳳寰宮伴隨娘娘啊！說白了，皇後孃娘您纔是皇上的正妻啊――”
皇後撫了撫本身的紅蔻丹指甲，冷冷開口道：“軟玉，你知會著浣衣局的人，她到底是服侍過皇上多年的白叟兒了，讓浣衣局上高低下的人，可彆難為了德妃啊！”
聽了皇後的這一番話，軟玉倒是眸子一動，垂著腦袋不說話了。
壁珠不由嘟著嘴道：“二蜜斯，您現在的日子也算不錯的了。您有家世，有位份，眼看就要有皇子，您還怕甚麼呢？”
皇後倒是目光冷冽，厲聲道：“軟玉！軟玉！安神香點上了冇有！”
蕊珠夾了一筷子龍鬚菜給蕭綰心，溫然道：“二蜜斯，這龍鬚菜倒是清爽落胃，二蜜斯無妨用一點吧。”
深夜，鳳寰宮中，皇後已經上了藥。幸虧皇後隻是受了皮肉之傷，隻要好好療養便可病癒了。隻是，因為白日裡的驚嚇，皇後也冇有傳晚膳，隻是自顧自地歇下了。
軟玉勉強一笑，旋即欣喜道：“皇上最然近兩年多有內寵，但是對皇後孃孃的情意確是穩定的。您瞧瞧，皇上曉得您有頭風的弊端，久久不愈，就特地從遠疆尋了好藥過來，日日叮嚀著您服用呢！奴婢瞧著，皇後孃娘，您的氣色公然比之前好多了。”
聽得蕭綰心這麼一說，壁珠倒是驚詫道：“心寒？”
軟玉頓了頓，這才道：“德妃不就被皇上貶為庶人，打發到浣衣局做伕役了麼？奴婢說句不好聽的，德妃去了浣衣局那種處所，您想如何做，都想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樸，更是比在華陽宮裡輕易多了。”
“成氣候？等她真的成了氣候，那就晚了！”皇後咬牙切齒，道，“凡是護著本宮仇敵的人，哪怕是有害的，也天國是本宮的仇敵！”
“她？”皇後不由嗤笑一聲，道，“她都是快死的人了，在華陽宮裡歇著都歇不過來了，去了浣衣局那種處所，還能好好養病麼？”
軟玉從速道：“嘉夫人剛送來了很多薄荷膏，說是最清腦不過的了。奴婢已經收在小屜子裡了。”